176、第 176 章_宠妾为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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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第 1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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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阳郡主踏着夜色回到侯府,萱草堂的婆子都准备落锁了,在刚要落锁前,见到赶回来的朝阳郡主,忙将要落锁的手收回,恭敬地站在旁边,等着朝阳郡主进萱草堂。

  朝阳郡主身边的喻嬷嬷也看到婆子要落锁,怕她们遭婆子锁在萱草堂外,那可闹了大笑话了,快步走上前去,指着婆子张嘴就呵斥道“怎么不见郡主回萱草堂,就着急忙慌的落锁,几时这么不将郡主放在眼里”

  婆子沉默地低头,不敢吱声,她心里也委屈,外头天色黢黑,萱草堂今儿落锁已然比平常晚了半时辰,可她还是没等到朝阳郡主,也没见朝阳郡主着人知会声,要她能早知朝阳郡主回回府,她也不回落锁啊。她这是以为朝阳郡主歇在宁国公府了,现在这喻嬷嬷却怪她不该落锁。

  喻嬷嬷替朝阳郡主好一通发作,替朝阳郡主将气给出了。那婆子被训斥得脸色都发白,显得都有些麻木了,心却稳稳当当沉入肚子里。她没出声顶撞喻嬷嬷一句话,但她脑子里想的是,她伺候的人住在萱草堂的老夫人,不是眼前这位都不知归宿时间的朝阳郡主。

  朝阳郡主在旁边静静听着,长吸好几口冷气入肚,还是满腔的委屈与不甘,她爹她哥都劝她安分点,早已经不是当年疼爱纵容她的爹爹和哥哥了,就连嫂嫂也是满口让她向赵家人低头的意思,这样的家人她还如何处下去

  光是训斥小小婆子还不够,回到屋子里在屋里发泄怒火,摔得屋里噼里啪啦作响,汝窑官定的瓷器、乌木红木的摆件,她见到了就是一通乱杂。

  这么大的动静,赵老夫人睡得再香甜也被吵醒了,好不容易因着昭昭的到来,她能安稳踏实的入睡,结果被朝阳郡主搅和的脑子里嗡嗡作响。

  “老夫人,老奴去瞧瞧”黄嬷嬷听到动静已经摸索到衣裳,准备穿着起身去瞧瞧情况。

  赵老夫人眼睛微眯,一副没太睡醒的模样,还能听见东西砸地上的响动,她的嗓音彻底冷了,“不用,她想

  砸就让她去砸,明儿吩咐下面的人,谁都不准给她屋里添置摆件,觉得屋里看不下去,就让她自己掏东西出来摆上。”要砸别拿府里的东西出气,有本事砸自己私库里的东西。

  这些年朝阳郡主砸了赵家不知多少好东西,但凡有点点不顺心便是砸,反正不是自己出的银子,砸了也不知道心疼,赵老夫人现在宁可将这笔银子剩下来,也不想让朝阳郡主这么肆意的砸了。

  闻言,黄嬷嬷重新躺了回去。

  朝阳郡主住在萱草堂,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往日也不见她拿她们下人当人,现在老夫人是彻底不想管朝阳郡主了,她做奴才听老夫人的话就好。

  朝阳郡主将屋里能砸的都砸了。等她砸累了想睡觉,满屋子遍地狼藉,她才反应过来,这房间里没法睡人,出声就喊着下人收拾,只有她喻嬷嬷和她贴身的两丫鬟。

  萱草堂其他丫鬟婆子早睡了,落锁的婆子让朝阳郡主好生痛斥,她们听到声音醒的差不多,后面朝阳郡主打砸东西,她们也听得一清二楚。只是闹出这么大动静,老夫人都不闻不问,她们也懒得吃力不讨好的起床帮忙。

  “我们真的不起床”耳房的丫鬟躲在被里,跟身旁的丫鬟咬着耳朵,听着主子唤下人收拾,她们动都不动,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不去,要去你去。”那丫鬟不耐烦的背过身,怕身边的丫鬟真的过去,到时候自己也不得不起床,出声提醒道“我听说以前朝阳郡主未出嫁前最喜欢拿鞭子抽人,你可知现在郡主为何不拿鞭子了”

  “为何啊”这话勾起了丫鬟的好奇心,她凑过去低声问道。

  “跟着主子们从渝州来的老人说过,郡主曾经在渝州打死过妾室,那妾室还是宫里皇后娘娘赏赐的。”

  屋里顿时寂静无声,两人谁都没先开口说话。虽然她们只是下人,可她们这条命也是命,以后见到朝阳郡主还是躲远些吧。

  *

  昭昭做贼似的打开自己的房门,探出小脑袋左右四顾瞧了瞧,只在院里看见两七八岁左右的孩子

  ,似乎在你推我挡的打拳,看起来像是玩闹,其实只要仔细看,能看出他们不是在乱挥,而是打的有招有式。

  “月白月朗”昭昭小声地挥手喊着,那年仅七八岁的孩子纷纷停下手上动作,望向昭昭的方向。

  他们就是赵郁送给昭昭的伴读,还有两孩子现在还未起床。本来这几个孩子该由娇芙赐名,谁知道昭昭主意大,要自己做主给他们取名字,分别是月白、月朗、风清、风恬,出自月白风清与风恬月朗两成语,娇芙没多问昭昭,怎么偏偏给他们取这几个名字,或许昭昭是想让他们在他身边能重新开始,往后活的清清白白,又或许只是昭昭那几日正好学到这两成语。

  月白与月朗的年纪在四个孩子里,排第一第二,每回清晨定能看见他们的身影,这时候院子里洒扫的下人才开始洒扫,几个孩子当中他们是起的最早的。

  现在昭昭能找的就是他们。

  月白与月朗见状,两人忙跑向昭昭的房间,才刚跑到门口,昭昭就把门打开,小胖手拉着他们,催促他们赶紧进屋子。

  他院子里东西侧间给他们住的,只要中间房间有响动,两边是都能听到的。他没想惊动其他人,就月白月朗两人足够了,这事怪丢人的。

  昭昭不由得板着小脸,迈着小步子往房间中间走去,才小不点大的,偏生做出深沉的表情。

  “小主子怎么回事”月朗还以为昭昭遇到大事,神色跟着凝重。

  大小姐待他们几人宽和,要求小主子必须睡足时辰,也不让他们太早起。说是小孩子睡眠不足,容易长不高,读书上课也不容易集中精神,他们都得老老实实听话。而小主子养成习惯后,每日雷打不动辰时一刻起床,今儿小主子起床却比往日早了一刻钟左右。

  “给我找针线过来。”昭昭道。

  “什么”月朗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出声问询“小主子要针线做甚”

  昭昭白嫩的小脸上露出懊恼,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抬起摆了摆,语气随意可不容置疑“别管那么多了,快去找来给我。”

  月朗还想再询问昭昭,月

  白扯了下月朗衣袖,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再问“我们这就给小主子找来,小主子暂且先等我小会儿。”小主子吩咐他们的事情,他们照做就是的,看把小主子给着急的,悄摸地安排他们,定然不想要别人知道。

  昭昭见他们去找针线了,悄悄的把门给拢上。昨儿他回房间,才察觉到自己衣角破了个洞,许是昨日在侯府晚上留的太晚,晚上没太注意,剐蹭到哪处了。他还不敢让阿娘知道,特地把破外裳藏起来,想大早上赶早起来,把自己的衣服先给缝好,要不然穿着破衣裳也不好见人。至于为什么不喊守儿给他寻针线,那是因为守儿肯定会告诉他阿娘,找月白和月朗,就算阿娘问他们,他们也会替自己隐瞒。

  月朗先踏进他们住的西厢房,他们的房间有针线,平常他们衣服破了或者开线的地方,都是自己缝起来,缝的扭扭捏捏,至少不会破开口子,往里面灌风。

  “你觉不觉得刚刚小主子像一人”月朗手里拿着装了针线剪子的篮子,低声跟月白说道。

  月白是几人当中的最沉稳的,听见月朗这么说,仔细回想了下,刚刚昭昭那神情仪态,可不就像极了相爷,可是他没把话往外说,而是催促道“咱们赶紧将东西拿给小主子,别让小主子久等了,看着小主子应该着急想要。”

  听到昭昭着急要针线,月朗终于不磨磨蹭蹭了,将篮子送到昭昭的房间。

  昭昭拿着篮子一下子犯难,他从来没有碰过针线,只在阿娘那里瞧见她怎么用,实际操作却是为零。可是想了想摆在榻上的破衣裳,他清咳了声,从篮子里面拿出针,以及和他外衣颜色相近的褐色针线。

  只是昭昭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在他阿娘的手拿起针线如鱼得水,到了他手里就磕磕绊绊,好机会他差点扎到自己,幸好他小心谨慎,尽量让自己的小手离针尖远远的,这才没有伤到自己。

  月白在旁边看的眼皮子直跳,抓针线的人就没有不被针刺伤过,他学会缝补衣裳也被刺了不知多少回,可小主子不比他们。

  “要不我来帮小主子吧我会缝补衣裳。”他

  们皮糙肉厚受伤没事,不能伤到小主子。

  “你会缝衣裳”昭昭抬起了小脑袋,惊喜地看着月白,好像会缝补衣裳成了特别了不起的技能。

  “我”在昭昭亮晶晶的眼神下,月白不自在地挠了挠头,终于说道“会是会一点,就是缝补的不太好。”

  “那还是我自己动手吧。”昭昭低头为难的看了眼自己的衣裳,破的地方正好是衣服缝线的地方,“都是缝的不好,至少是我自己掌握。”哪怕是到最后失败,也因为这是自己的选择,自己亲手做完的,所以不会后悔懊恼。

  然后,昭昭同娇芙用早膳,就没穿那件破衣裳,而是重新换了件外裳。娇芙瞧了心里憋笑,故作不解地问道“昭昭怎么换衣裳了这件穿着好看。”

  “是吗”昭昭扯了扯自己衣服,很是臭美地说道“我也觉得这件好看,我也能自己挑衣服了,和阿娘穿的挺配。”

  娇芙没忍住低头笑了,她是没想到他还有睁眼说瞎话的能力,今儿她穿的是件湖绿色上衣,昭昭穿的是玫红色,两人走出去那可真真是配极了。

  等昭昭去前院上课,她赶紧回内室重新换了套和昭昭同色系的衣裳,红配绿这种大雅大俗,她目前还不能接受。

  娇芙甚至在想是不是该给昭昭加点艺术鉴赏的课,她和赵郁审美都还行,不能让昭昭的审美走了偏路。

  不过娇芙还真如昭昭所料,她把守儿喊了过来,询问昭昭自起来后的事,今早铁定有别的事发生,结果守儿的回答是小主子如往常。

  娇芙没在守儿这问到有用的消息,她越发肯定昭昭有事在瞒着她,而且现在还开始闭着守儿了,这小屁孩再瞒着她,怕是忘了他是她生下来的了。

  绿织望向皱着眉头的娇芙,以为她在生气,开口宽慰娇芙,“小主子应该是不想让小姐担忧,小姐您别怪小主子。”

  “有秘密就证明长大了。”娇芙抬眸瞧了眼绿织,语气有些感慨,但是眼下让娇芙放开不管昭昭,她怕还是做不到。“你告诉昭昭院子里的人,昭昭让他们做的事,他们去做就是,但是得多留意点,察

  觉到不对劲立马报上来。”相府人员简单,没有后宅阴司,不代表没有人不动歪心思,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比如趁小主子年龄小好拿捏,就哄着小主子把自己留在身边,给小主子灌输各种只有他亲近小主子的思想,或者排挤小主子身边别的下人,只留自己跟小主子最亲近。

  娇芙就怕自己闪神让人钻了空子,不得不盯紧些,不过好在昭昭在别的事上不瞒着她。他瞧出月白与月朗有武功底子,特地跑过来跟娇芙讲明白,顺便让娇芙请了武师傅入门,让武师傅教月白和月朗武功。

  只要孩子不藏坏心思,肯上进钻研,娇芙自然不反对,哪怕昭昭不跟她提,等昭昭再长一两岁,她也是要请武师傅进府的,现在只是把时间提前,让武师傅先教月白和月朗而已。

  娇芙将原先定好的武师傅请入府,还在府里多请了位大夫照顾孩子,就怕孩子练武磕着碰着,或者是出了汗着凉,现在天气又冷,很容易着凉感冒。

  尤其是小寒的节气一到,外面一连下了好几日的雪,直接到腊八天气都不见好。

  腊八这日皇宫里会赏下腊八粥,王令秋乃天子近臣,身宰相之位,又得宣和帝宠信看中,宫里要赏腊八粥,相府怎么也不会落下。

  这是另外一种恩宠。

  当然,不止光是相府,这晚有头有脸的朝臣家,都得了皇宫里赐下的腊八粥。娇芙不知道别人家得了赏赐心底作何感想,她是真的有些嫌弃,偏偏还不能表露,腊八粥从宫里到宫外,又送到这些大臣家,到了人手里已经只有微微的温度,再放一下子估计能成冰渣。

  可是这是皇宫里赏赐的,还不能随意处置,不仅要都喝完,还得感谢圣恩。要是换成人多的人家,腊八粥都不够分的,可相府就她、昭昭,还有她爹,分下来每人将近一碗。

  几乎是凉透的腊八粥,娇芙不敢给他们两人吃,她给昭昭和王令秋分了小碗底,自己留了大半。

  娇芙屋内特地两置了小炉子,一只炉子旁放着烧开的茶壶,炉子里丢了烤栗子,另一只炉子里则是熬

  了腊八粥,熬得腊八粥糯糯的,能听到咕噜咕噜的响。

  外头风雪交加,屋内格外温馨,还没有别人打搅。

  淑芳阁这边内室和外间隔开,外间并没有地龙,只能靠烧炉子取暖,所以每年冬天娇芙会让张嬷嬷几人住暖阁那边去,等年过完再让她们搬回来。

  至于娇芙为何不搬过去,那自然是因为她睡久了认床,搬到暖阁住也就个把月,到时候还得再搬回自己房间。再说了她房里烧地龙,和暖阁相比还要舒服,再者暖阁离她房间也就小段距离,只要她喊一声,就能将人喊过来,

  娇芙算着时间将腊八粥盛出来,放在炉子旁边不至于粥凉了,果不其然,等了才不过半柱香,她就听到窗户外有响动。

  她坐在炉火边剥着栗子,并未有起身的打算,赵郁好不容易进房间,就见到灯下美人垂首剥栗子的场景,指尖在灯下犹如羊脂白玉,亮人眼的好看。

  赵郁手触及到碗的边沿,温度放置的刚刚好,他拿起里头的勺子,舀了满满一口直接入嘴里,口腔里顿时满是莲子红豆香,熟悉的味道。

  等他吃了两三口突然反应过来,她竟然给他留了吃食,“若我今日不来,这粥可不就浪费了”

  娇芙丢将火堆里的栗子,用钳子都捡出来,头都没抬地回道“不浪费,小黄不挑食。”小黄是后门处哑婆养的狗。

  赵郁“”他来来回回进了这么多趟相府,自然清楚相府各处,也知道后门处有条狗,实际赵郁早看那条狗不顺眼,那只狗不管白日晚上都警醒得很,稍有风吹草动就立马警惕环顾四周,所以他进相府,从不翻后门那边的墙。

  等一小碗的腊八粥入肚,赵郁漱了口才躺上床,彼时娇芙正含了口香茶,满碟子的栗子光剥开,只摆在那里摆看,等躺在床上娇芙才开口讲正事“年三十让昭昭去侯府陪老夫人吧,昭昭那边我会跟他解释。”也就这时候她话才能说出口,倘若对方不答应,她也能装作睡着缓解尴尬,若对方应允下来,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赵郁猛地坐起来,就算屋里有地龙,可突然被子突然被

  带起,还是会有阵凉风钻进被子里,娇芙将被子压在身下,试图彻底与赵郁将被子一分为二。

  哪料到赵郁欺身压住娇芙,如孤狼般的眼睛深深地望向娇芙,在这种黑夜里无端的瘆人,“怎么突然想把昭昭送侯府过年没有谁要拆散你和昭昭,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什么”

  娇芙原本舒散的眉间轻蹙,自己与赵郁的距离不过近在咫尺,甚至只要她稍微抬抬下巴,鼻尖就能撞到他,“没有人在我耳边刮风。”

  外面落的层层雪,折射着月光透过窗户落到屋内,她抬眸能清晰瞧见赵郁俊容,只是此刻他脸色不大好,薄唇紧抿,似是已经动怒,觉得她待他有所隐瞒。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孟郡主是我娘不错,可她既不喜我,也不愿意见我,即便如此我爹待我依旧,从来没有因此而嫌弃我,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不要我。可我爹找了孟郡主二十几年,我能忍心看着他一直左右为难”

  “过年也应该好好让他与孟郡主过个好好的团圆年,因为我的存在,他甚至都没有将孟郡主接相府,我不能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受着这份好。”现在她爹会时不时出去,已经不再让人知会他,娇芙不用想都知道他去做甚,有关他和孟郡主的事她都不过问,提多了对谁都是伤害。

  赵郁听见她这张嘴吧嗒吧嗒的讲,可现在又没法跟她说月夫人不是她娘,她爹也压根不想和月夫人扯上关系,可王令秋还想利用月夫人找到真正的孟郡主,所以月夫人还要留着,不能打草惊蛇。

  娇芙还以为赵郁不同意,她顺道解释了番“我让昭昭到侯府陪赵老夫人,却从不让昭昭去秦王府,是因何缘故,想来你应该知道。”因为孟郡主讨厌她,也怕对方见了昭昭讨厌,孩子总是没有错的,娇芙拿昭昭当宝贝疼。孟郡主是她娘,她能听下孟郡主那些话,却肯定舍不得孩子去听,所以就不去人跟前讨嫌。

  赵郁心头压着股气,他又不需要她的解释,她只管做她想做的,“便是没你那碗腊八粥,你同

  我提的要求我也会答应。”还真以为她是念着腊八节才给他留粥,这是想拿一物换一物。

  越想越气的赵郁转过身子躺下,他怕自己忍不住朝娇芙动气,两人关系好不容易才有所缓和,娇芙见他松口,没再继续往下说,闭了嘴睡觉。

  只不过临近半夜,娇芙被自己的胃突然疼醒,迷迷糊糊的摇了摇脑袋,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她拧着眉头想撑过去,可忍着愈发疼了,她忍不住闷哼出声,眼角凝了泪珠。

  赵郁原先睡得正踏实,忽地察觉到身边的娇娇似哭非哭声音,他登时惊醒,下意识往娇娇望去,就见她蜷缩成团,双手摁着自己的肚子,还在低头强撑着疼。

  “你怎么了”

  “没事儿,胃病犯了而已。”她从前四处流落的时候,饥一顿饱一顿,胃就已经出了些问题,这些年来养的精细,才将这胃养回来,结果因为这碗腊八粥,算是回到最初的了。

  “你还笑”赵郁声音肃然,“你喊丫鬟进来去请大夫。”

  她忍着绞痛,按住赵郁的手“不能喊大夫。”她屋里没地方能藏人,这一喊,他肯定藏不住。况且现在大家都睡着了,大半夜的请大夫登门,铁定会将她爹和昭昭吵醒,她怕他们这老的老、少的少,为了她起床折腾,再发烧着凉,得不偿失。

  “你就撑着,死撑着。”赵郁语气恶狠狠的,表情简直犹如浓墨黑锅,可手掌却已经覆盖在娇芙肚子上和腰间。

  或许是因为赵郁习武的缘故,娇芙觉得赵郁的掌心,比起她的小手要暖和太多,温暖宽厚的手掌,似乎有源源不断热量传递给她,让她的胃不至于那么疼。

  赵郁一手给娇芙按摩,一手捋了捋娇芙额前碎发,“还疼的话就咬我,别咬到自己舌头了。”

  其实娇芙觉得自己的胃不怎么疼了,可听了赵郁的话,还是鬼使神差般的咬上他的肩头,隔着白色中衣,狠狠地咬住赵郁。她离赵郁的脖颈动脉,只差一点点距离。

  都说战场上下来的人警惕性极强,甚至有人靠近他们,他们的身体都会自动条件反射反击回去,哪怕别人毫无恶意的靠近,有可能都会被他们伤害,但是眼下赵郁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她。赵郁被娇芙咬住肩头,却是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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