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喜欢_宠妾为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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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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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人进入宅院,瞧见院子坐着的粗使婆子,登时愣了下,为首的男人有种不好的预感,敏锐的目光落在地上,他们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尸体,甚至可以说他们都是从死尸堆里爬出来的人,但他此刻还是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尸体躺在地上这幕。

  他身后跟着两男一女,那着黛青色衣裳的女人眼底露出不耐烦,想要开口询问娇芙到底是不是将他们当做力夫,专门指使他们做这做那,也不觉得他们着实嫌弃她烦。

  为首的男人睨了眼黛青色衣裳的女人,眉间不自觉拢起,那女人见状顿时不敢说话,只不过神色依旧不耐烦。

  娇芙深吸口气,深知对方嫌她多事,但她面上并未弄得太难看,温声同那为首的男子道“麻烦几位了,改日娇芙登门拜访道谢。”

  为首的男人还未接话,那黛青色衣裳的女人抢先开口,睨了眼娇芙,漫不经心地道“那倒不必,别总是使唤我们就行。”

  其实娇芙找他们帮忙的次数并不多,算上这回也才第二回,可比其他人省事,况且原先他们就是奉主子的命搬到南城,专程照看娇芙,哪怕娇芙日日让他们替她办事,他们也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十七,你若是不想来就回去。”为首的男人面色凌厉地呵斥着女人,半点没有留情面,要跟着过来的人是她,眼下出言不逊的人还是她,哪怕娇芙不是主子,那也是主子再三叮嘱他们要守好的人,这事传到主子耳朵里他们都得受罚。

  为首的男人训斥完十七,转而朝着娇芙抱拳道歉,“姑娘别放在心上,她这人惯来没遮没拦。”

  哪怕十七没有说这番话,娇芙亦很是惭愧,她也不知为何会造成这种局面,大抵这便是在教她人力不可为,让她学会认命吧。

  她颤着嗓音道“是我打扰你们了,之前三爷倒是跟我提过,若宅子里有事可以找你们帮衬一二,先前我还想着日后总有交涉的时候,找我身边这两丫头去过你们那儿几回,得知你们不想被人打搅,我便没再让她们过去了。”

  为首的男人神色明显顿了顿,这事儿他并不知晓,也从来没人跟他提

  过。他扫了眼十七,见她眼神闪躲不肯看自己,又看了眼十七身后的十八、十九,这两人的反应和十七相同,此刻都不敢直视他,就猜到这事他们都知道,唯独他一人蒙在鼓里。

  他不好当着外人的面继续发火,压抑着心底怒火,不由得冷哼了声,抬手请娇芙等人回屋,“还请姑娘回避,这儿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娇芙闻言倒是不好再继续打搅,她拿出银子交给为首的男人,“如果可以置办副棺材,将人好生安葬了吧。”说完,与倚绿等人回明间,粗使婆子自觉地跟在后面,只不过脸色尚且还是白的。

  天色已经暗沉下来,倚绿出来查看,外面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们到底是专业的人,处理这种事情得心应手,院子里已经瞧不出痕迹,就连地上的血迹都清扫的一干二净,像是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

  十七全程没再开口说话,等将事情处理妥当回到院子,她张了好几次嘴,气氛着实沉闷得让人心里发慌,她抬腿就要回房。

  “十七你站住,事情不交代清楚,你想去哪儿”

  “你想让我交代什么就如你所想,我没事可以交代。”

  “玄月,你别怪十七。”十八见两人眼看着就要吵起来,赶紧出来打圆场,“你自己都说过她没遮拦,可是你不得不承认十七的想法和我们一致,我们就因为被安排守着个女人,手里别的事全都停下,放在谁心里都不舒服。”

  玄月扫了眼和事佬十八,“十八,你别忘记我们的命都是主子救回来的,哪怕是主子让我们去死,我们都得照做,不管主子下达怎样的命令,我们只需要照做,哪怕只是守着对面那几人。这回的事是我的疏忽,没有管好你们,我会去跟主子请罪。”

  “玄月,你这是做甚”照主子看中那女人的程度,知晓他们对那女人的做法,不是打几板子就能解决的事。

  玄月没回答十七的话,反而是出言警告她“哪怕你对她不满也不能表现出来,你应该知晓主子为何让我们搬到她对面,那可不仅仅只是为了保护她,还有任凭她差遣的意思。”相当于主子将他们交给娇芙,他猜她大概并不清楚这事,要不然今儿她身边

  的弄琴过来找他们办事,也不会用请帮忙这类的字眼,而是直接下令让他们过去做事。

  “你要心有不服,自己去跟主子讲,这回的事我替你担下,下不为例。”说完,玄月看了眼十八,“你的心思藏好,人家在意的根本不是你。”他这双眼睛还没瞎,从前不讲明白只是觉得没必要,可见到他这份感情已经耽误正事,就不得不出言警告。

  这几人闹出矛盾娇芙并不知晓,应该说他们这场矛盾迟早都得爆发,无关于娇芙的事,哪怕不是今日这场事故,也会有别的事成为诱因。

  趁着天色还未完全落下黑幕,娇芙想回侯府见赵郁一面,她也不知自己为何想见赵郁,今儿发生的事让她心里沉闷得慌,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赵郁。

  娇芙提出要回侯府见赵郁,倚绿只是平静地看了她眼,而后点了点头,准备跟她一同前去。

  她倒是理解姑娘现在的做法,就好像在外面受到委屈的孩子,第一时间会想找最亲近的人,并不是非得要对方出头或者是安慰自己,只是好像能够见到对方,所有的委屈就都不存在了。

  娇芙带着倚绿往侯府东南方向走去,她们从东南方向的一处小角门进入侯府,是无需惊动侯府其他人的。

  这条入侯府的路,是赵郁亲口告诉她的捷径。近到只需走几步,就能到风和院的后门,这条路赵郁只告诉了娇芙,别人都不知晓。

  他还主动提起这条路的由来,他小时候爱偷偷出府,奈何只要他偷出府总被父亲母亲捉住,谁知到年纪大了后,竟然对出府这事有种执念,是以特地在这边留了处旁人不知道的门,只不过为保证侯府安全,这里只能通往他的风和院,不能再去其他地方,而且暗处还有他的人蹲守。

  想起赵郁偶然跟娇芙提起过,他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娇芙没忍住弯了弯唇,嘴角露出笑意,那边苟寻瞧了眼心情似乎好转的娇芙,提议道“要不姨娘今晚就在风和院留下三爷得明儿清早才能回府。”

  苟寻的话让娇芙沉吟了瞬,最后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她竟答应留在风和院过夜,“好,我就在这里等着三爷。”

  苟寻连忙安排下人整理厢

  房,不过刚吩咐下去就让他犯了难。

  风和院素来只有赵郁,顶多再加上个徐子初,他与主子商议事情过晚,偶尔会在风和院过夜。其余的再没旁人留宿风和院,风和院也没有多余空房,要折腾出能住人的房间非得花上两三时辰,而将徐子初的房间给娇芙住明显不合规矩。

  “姨娘跟我去主子的房间吧。”说完苟寻暗自瞟了眼娇芙,正好瞧见她眼底露出惊讶地神色。

  娇芙迟疑地问道“合适吗”仔细想来她跟着赵郁的一年多里,好像从没进过他房间,反正每回是他去南苑找她,零星几回她来风和院寻赵郁,也总是在他书房见他。

  “合适的。”苟寻忙答。

  倘若娇芙不睡赵郁房间,那得睡徐子初那间房,苟寻心里顿时想过百种后果,最后他还是觉得将娇芙安排到徐子初那间房,比让她进赵郁的房间严重得多。

  他在前头领路,不停地自我安慰。

  芙自姨娘入府,主子就和芙姨娘同榻同眠,如今芙姨娘半夜来找主子,再三耽搁下,外面已经过了宵禁,回去肯定是来不及,他将姨娘请到主子房间住一晚上,主子应该不至于怪罪他。

  苟寻只将娇芙送到赵郁房间门口,他人并未进去,同时拦住想跟着娇芙进入房间的倚绿。

  他朝倚绿摇了摇头,主子不喜旁人进入他房间,将娇芙带入这里,也是因为苟寻觉得她于赵郁而言是不同于其他人的。

  苟寻见到娇芙入内后,道“我送倚绿姑娘下去,姨娘若是有事尽管吩咐。”待到娇芙点头应声后,苟寻将门轻拢住,整个屋内只剩娇芙一人。

  娇芙没想过动赵郁的东西,只是在屋内走走转转,打量着赵郁房间。

  他房间格局与书房大体相似,外间左侧摆着罗汉白玉长榻,右侧是花梨大理石的书案,那一边设有斗大的汝白窑,插着几根形状各异的枯干树枝,旁人附庸风雅总是点缀时节的花枝,他索性只放几根干枯树枝,倒是别具一格。

  娇芙抿着唇浅笑,绕过八宝紫檀屏风往后到了碧纱橱,里面归置一张简约木床,正对面是百叶窗,将窗户打开就能瞧见后院郁郁葱葱竹林,若是午间休憩倒是好去处。

  娇芙将赵郁房间

  逛得差不多,走过房间各处,就连角落都不曾遗落,每到一处就似乎都能想到他当时愁怎么布局。

  她最后到的地方是赵郁内室,便是他晚间休息的地方。

  方才瞧了不少东西有些累了,是以她并未在意内室各处摆设,杏眸淡淡地扫过,直奔内室的百喜雕花大床,坐在床榻边沿才开始打量内室。

  内室宽阔明静,同样设有黄梨木案桌、书架、博物架,西墙边檀木案桌上放置着一柄古铜色厚重长剑,抬头往上是副险山风雨图。

  娇芙走向那副风雨图,总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她收回视线准备坐回床上,待到娇芙走过书架脚步忽然微顿,她余光瞥见书架后头还有处屏风遮挡,忙侧头往前望去。

  这回透过屏风,她一眼就瞧中挂在墙上的一副画,隐隐约约间能瞧见那画像中人的绝色风姿。

  娇芙呼吸骤然停滞,她匆忙绕过屏风走到画像前,眼睛都不敢眨地盯着高高挂起的画像,画中的女人身着一袭素色长裙,几乎要与身后雪山融为一体,只是裙摆枝枝绕绕绣着的红梅,精致而又毫不突兀的显现出她整个人。

  画像中的女人眉目温婉地看着前方,眼底像隐藏着无声地关切,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笑意,哪怕身后是难融雪山,但她却如和煦阳光抚慰人心。

  而画像中的女人容貌起码与娇芙七分相似,别人或许会认错人,可娇芙却清楚的知道,那人绝不可能是她。

  她从开始就知道自己是替代品,“早就知道的。”可真当她在赵郁这儿瞧见这副画像,心里却难受憋闷得慌,而画像右下角的小字更是诛心利刃。

  “倘若世有因果,吾待她好一分,便希望有人待卿好一分。”娇芙几乎是咬着牙将画上小字念出来,喉咙处一股腥甜味道冲上来,她舌尖抵着上颚,强忍着压下这股腥甜。

  那字迹她无比熟悉,她从来没想到亲眼见到赵郁承认她无关紧要,会比他犹如捧杀般宠着她还要让她窒息,原来所谓的好不过是在替另外一个人攒福。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娇芙精神恍惚,她闭了闭眼睛,不知是该恨赵郁,还是该恨自己不争气,竟然对早已知晓的事情这般大的反应。

  娇芙

  默默地退出赵郁房间,苟寻不解娇芙为何突然想要离开,开口劝她留下,只是娇芙不言不语地看着他,眼底神色平静到让人觉得诡异,他不知她在赵郁房内发生了什么,不过却是不敢再多留,就怕娇芙想不开做傻事。

  倚绿见娇芙这番状态,伸了伸手不敢触碰娇芙,在她身侧低声喊了她好几声,结果她都没反应,最后只能沉默地跟在她身后护着她。

  娇芙不知自己如何回的宅子,她就像毫无意识地提线的木偶,等到回到自己房间她才仿若活过来,眼底至少有波澜,眼神亦是有了些许感情。

  倚绿没有跟着娇芙入赵郁房间,不明白她到底遭遇了何种事,可是她能肯定这事绝对与赵郁有关,这是她认识姑娘以来姑娘最失控的一回。

  她看了眼娇芙,思忖再三,最后终于问道“姑娘喜欢三爷吗”这是她第二回问娇芙,她喜不喜欢赵郁。

  纵使第一回娇芙没直接回答倚绿,可是心里早给出答案,自赵郁强迫她为他妾室开始,她这辈子就不可能喜欢他。

  这回她依旧是这个答案。

  娇芙抬眸望向倚绿,想开口回答缺嗓音艰涩,停了良久才反问道“你会喜欢逼你为妾,又强迫你做外室的男人吗”

  倚绿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娇芙,跟着她鼻头泛酸,压下眼眶泪意,问“可姑娘为何哭”

  娇芙低头抹了抹自己脸颊,指尖触感温热湿润,她忙拿着绢帕擦了擦,“我哭大概是昨夜熬夜瞧话本伤了眼睛,今儿晚上就不熬夜了,你们也早些休息。”

  往常若是赵郁没有过来,倚绿与弄琴总是轮流睡在外间榻上,房间内照旧留下盏烛灯,娇芙这话的意思就是今儿晚上不用她们再守着,可她这种状态倚绿如何能放心

  倚绿与弄琴两人商量了番,她们准备同时守在外间,两人就熬一宿夜,明早页儿会回来,就要页儿跟在姑娘身边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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