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_69_宿主他想毁灭世界[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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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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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恩和祭司都死了。

  一行人出去恫吓住羽族之后,莱恩上一秒还在高谈论阔,下一秒就慢慢失去了呼吸。

  弗罗斯特等人急急忙忙的带他回部落中,要找祭司帮他看看,却发现祭司也已经失去了呼吸。

  在众人的一脸懵逼中,将他们两葬在了一起。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弗罗斯特都没有反应过来,前几天还在和他谈笑风生生龙活虎的两人就成了一抔黄土,在地下沉眠。

  “你喜欢那两个雌性?”该德桑和他们并没有相处多长时间,只是看弗罗斯特郁郁寡欢的样子,心中猜测。

  “喜欢?”弗罗斯特叹口气,“他们……都是非常强大的雌性,如果不是他们在一起了,我都不知道什么雄性有荣幸和他们结为伴侣。”

  该德桑想起祭司漂亮得几乎不可接近的脸,心中也是一阵惋惜:“是啊。”

  因为部落中不能没有祭司,虽然原本部落中的人不情愿,还是按照祭司生前的遗愿,让嘉尔斯暂时当祭司。

  嘉尔斯原本就十分聪明,再加上跟着祭司学习了一段时间,得到了祭司为他撰写的草药书,居然也当的像模像样。

  边疆原本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们,没想到他们却同时离开,只留下了他一肚子的疑惑。

  他们虽然离开了,羽族的威胁却依然存在,众人拥护着苏玛和边疆,四处寻找其他部落,以联合起来对抗羽族,而苏玛,到底还是当上了兽族的王。

  而其他众人,都跟在苏玛的身后,也算是为兽族的和平尽一份自己的心力。

  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弗罗斯特越来越觉得无法面对该德桑了。

  弗罗斯特和该德桑原本的部落向来尊崇强者为尊,族长是由年青一代互相争斗,最为强大的那个担任族长。

  而在最新的一代,其中最为强大的,就是弗罗斯特和该德桑。

  两人从小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还是关系亲密的玩伴,两个同样傲慢而强大的雄性,除了对方就看不上其他任何雄性,在心智未开的时候,更是瞧不起柔柔弱弱没有任何攻击力的雌性。

  两个幼崽混在一起,欺负欺负其他幼崽,没事儿就去四处皮,经常因为太调皮被家人暴打一顿,打完后依旧一瘸一拐的互相搀扶着哭。

  只是后来年龄渐大,幼崽们可以出去打猎了,作为最好的朋友,肯定是相互攀比一番的,今天我打的多,明天他猎物多。

  再加上,族长已经明确表示,会从他们两个之间选出一个来当下一任族长。

  时间一久,性格同样倔强的两个人,关系也慢慢疏远了,成为了真正的对手。直到最后,弗罗斯特成为了族长,不甘失败的该德桑愤而离开了部落,成为了流浪者。

  几年过去了,原本再没什么交集的两个人,终于还是再相见了。

  再次见面的时候,该德桑对被弗罗斯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而很是不开心,两个人都没有放下心中的别扭,平时话也不怎么多说,虽然住在一起,却互不相干。

  这次,莱恩和祭司突然的死亡,两个人心里都生出了一些迷惘。

  部落中的人,只有雌性才会体弱多病,雄性大多身体强壮,只会死于衰老和战斗,很少这么突兀的就死亡。

  而莱恩,一个比部分雄性都更加强大的雌性,突然就死了。

  死亡原来离他这么近?原来强者也会死?两个人心里第一次有了这个概念。

  兽人们大多质朴,让他们团结在一起并没有费什么力气,最麻烦的反而是从大陆各个角落找到那些部落,这一件事,花费了众人一年多的时间。

  一年多来,嘉尔斯按照祭司给他的方法,照顾雌性和幼崽,雌性的出生率和存活率已经高了很多,按照嘉尔斯的推测,要是一直持续下去,多年后雄性和雌性的数量有很大可能会平衡。

  而因为部落的联合,那些草药的使用方法也被传播开,各个部落无不感恩戴德,对苏玛更多了几分尊敬。

  苏玛和边疆已经举行了结合大典,一如他们自己所说的,就只有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其他人。

  西蒙和佩吉虽然最初的时候心里有些不开心,时间过去一年,也渐渐淡了,反而羡慕起这两人一心一意的生活,对其他拥有很多伴侣的雌性少了心思。

  弗罗斯特和该德桑一年来朝夕相处,感情也慢慢回到了少年时期,甚至比少年时期的时候更好了几分。

  一切都慢慢步入正轨,就连羽族的威胁也变得不那么可怕了。

  只是对弗罗斯特来说,事情却开始慢慢脱轨。

  事情还要说到该德桑的身上,两人因为感情的递增,一时间也没有想过分开生活,就连部落中的人提议为该德桑单独建一个房屋,也被该德桑拒绝了。

  事实上,雄性之间本能上是有一些排斥的,若是有雌性缓和还好,没有共同雌性的雄性住在一起,基本上就是三天两头的打架。

  对弗罗斯特来说这原本是好事,他喜欢打架,喜欢酣畅淋漓的战斗,喜欢和势均力敌的对手的较量,这会让他热血沸腾,战意昂扬。

  可是最近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的,他却越来越无法直视该德桑了。

  在房屋中,两个人都是人形出现,该德桑的人形皮肤偏黑,兽身为蟒的他极其惧热,一到热季,恨不得整个人脱光了在池塘里一动不动。

  “所以,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弗罗斯特说过很多次这个问题了,只是每次目光接触到该德桑赤|裸|裸的上身,就只能闪烁着目光移开视线。

  “穿衣服干嘛?”该德桑聪明的按照边疆教的方法,用巨大的木头做了个浴桶,整天蹲在水里,四处走动时也赤|裸着上身,只有下半身穿了个短裤——这也是边疆教的,虽然边疆经常说他穿的是短裙,不是短裤。

  “我们都是雄性,你不穿衣服气味太浓了,我经常会忍不住想和你打一架。”弗罗斯特苦口婆心的劝,“每次你又说太热不想打架,我只能出去找别人打架,现在部落里稍微厉害些的雄性一看到我就跑了。”

  “你就不能克制你的战斗欲吗?每次你出去和人打架后回来,变成兽身又总是会掉一地的毛,哪次不是我给你收拾的?”说起这个,该德桑也有些生气了,战斗后的弗罗斯特喜欢变成兽身睡觉,第二天一起来总是一堆一堆的毛,他收拾得也很麻烦啊。

  弗罗斯特不说话了,半晌后摸着头辩解:“就像你太热的时候不想打架一样,我太热的时候就掉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对,所以说你不能控制自己不掉毛,你为什么要让我穿衣服?”该德桑坐在浴桶里,冷冷的目光刺向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坐在旁边,发现该德桑的逻辑并没有问题,只能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看样子又要找人打架去了。

  这幅蔫蔫的模样有些可怜,该德桑再怎么铁石心肠,也软成了一团:“为什么我不穿衣服你会想打架?”

  说着,从水中站起来,湿哒哒的跨出浴桶,大步走到弗罗斯特的身边。

  “……不知道,就是看到后心里就会特别激动,想打架。”弗罗斯特露出一个笑容,“就比如现在,看到你这样子,我就特别想和你打一架。”

  该德桑沉默一会儿,才冷哼一声:“走吧,找个空地。”

  平心而论,弗罗斯特的长相太过硬挺,但他笑起来时又带着些单纯的味道。据边疆所说,这种反差萌特别讨人喜欢,要不是因为他太过迟钝,恐怕孩子都能打猎了。

  不就是个看起来精明的傻瓜而已。该德桑心里吐槽,却也不得不承认,弗罗斯特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是好看极了。

  不知道该德桑已经腹诽了自己一通,弗罗斯特只觉得得偿所愿的开心,拉着该德桑就兴冲冲的走到后院,手里不停比划:“我们不变成兽身,直接人形打一架吧,边疆前几天教我一些人形打架的技巧。”

  “……我发现你怎么经常去找边疆?”该德桑没有穿衣服,身上又湿漉漉的,闷热的天色也凉爽了几分,听到弗罗斯特的话,他心里咯噔一下,“你可别忘了,苏玛和边疆都不接受第三个人了。”

  “我知道啊。”弗罗斯特没听出来该德桑的言下之意,擒住该德桑的手腕狠狠一甩。

  该德桑下意识的扭腰,以几乎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弗罗斯特的攻击,也顾不上再想东想西,专心致志的和他对打起来。

  弗罗斯特的身体很柔韧,但是该德桑更是柔软的几乎无骨一样,两个人一个热血沸腾,一个战意昂扬,这么激烈的打了一会儿,又不约而同的停下来。

  “我们是不是该找个雌性了。”弗罗斯特苦恼的叹口气,看到该德桑的胯下,心里一阵凉气,又连忙移开目光。

  该德桑尴尬的按下自己的小裙子,这时候就感觉出穿得少的尴尬了,所有反应一览无余。唯一让他感受好点的,是弗罗斯特看起来反应也不小。

  “或许。”听到弗罗斯特说起雌性,该德桑心里更加不爽,但是雄性不就是应该找个雌性在一起,然后生几个小崽子吗,“你要找谁?”

  “……莱恩?”弗罗斯特没想过这个问题,唯一让他有结伴欲望的,就是莱恩,因为莱恩足够强大。

  “莱恩已经死了一年多了。”该德桑烦躁的甩一甩半干的头发,身体上的欲望彻底消失。

  “我也不知道该和谁结成伴侣。”弗罗斯特从旁边拖过来一个石头,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拍干净石头上的灰尘,向该德桑招招手,“你呢?”

  该德桑走过来坐在弗罗斯特擦干净的石头上,两个人看着渐渐落下去的斜阳:“我要找的……大概是比较单纯,比较直率的雌性吧。”

  “还有这种雌性?”弗罗斯特兴致勃勃的偏过头,看向该德桑,目光落在该德桑的身上又赶紧移开,偏白的脸上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他抱怨,“就让你穿好衣服了,每次看到你不穿衣服都想和你打架。”

  该德桑一脸莫名其妙,很想怼他一怼,只是看到他脸上明显的红晕,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你那么喜欢莱恩?”该德桑转移话题。

  “喜欢?不算吧,只是相对而言,他是最强大的雌性。”弗罗斯特很认真的想了想,回答,“你问我这个问题,我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可惜他早就死了,就算没死,估计追求他的雄性也多得很,哪里轮得到你。”

  “也不一定,他没有生育能力,追求他的雄性会少很多,我说不定会有机会。不过他和祭司是一对,除了祭司还没见他和哪个人好声好气的说过话。”弗罗斯特想到那个比雄性还嚣张的雌性,只有在祭司面前会收好自己的爪牙,露出柔软的肚皮。

  “他应该和边疆一样,只想和一个人过完一生吧。”弗罗斯特总结,“他其实和边疆有些像,但是边疆比他更柔软善良一些。”

  “……”倒是忘了他和祭司是一对了。

  弗罗斯特这么一说,该德桑才想起来,他好像某次看到过两个雌性接吻的画面,时间太久他都忘了。

  “两个雌性也能在一起?”该德桑疑惑。

  “按照边疆的说法,别说两个雌性,就是两个雄性也能在一起,只要两个人相互喜欢,性别又有什么关系。”弗罗斯特一本正经的说道,话一说出口,他就感觉有哪里不对。

  两个雄性,两个惺惺相惜的雄性,其中一个还半|裸着,一起看着落日,严肃的讨论雄性能不能与雄性在一起。

  气氛好像怪怪的。

  天边最后一丝阳光也渐渐泯灭,风从树梢吹过,发出飒飒的声响,弗罗斯特敏锐的听觉和嗅觉,能够听到远处有人在说话,有虫子在叫,还有小动物穿梭的声音。鼻尖浮动着青草的气息,土地的芬芳,不知名的花儿在摇曳,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

  所有以往他没有注意过的声响和气息,突然都不愿意安静,骚动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天黑了,回家做饭吧。”还是该德桑打破了沉默,站起来拍拍屁股,转身向房间里走去。

  弗罗斯特乖乖的也站起来跟上,他低着脑袋看着地面,心里像是被幼崽的爪子轻轻挠过,还是没有忍住诱惑抬头看了该德桑一眼,只一眼后赶紧低头,装作无事发生过。

  该德桑的背并不白,比起白皙的弗罗斯特来说更偏黑一些,他的腰细的出奇,走动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扭动,带动着两个漂亮的肩胛骨,流畅的背部线条在昏暗中朦朦胧胧看不清,只模糊看到如同蝴蝶般的两个蝴蝶骨。

  他的腰怎么这么细?是因为他的兽身用腰走路吗?弗罗斯特胡思乱想着,又想到他看过无数次的,该德桑长而有力的腿,他身上比其他人更滑腻的皮肤,摸起来冰凉而舒服。

  这个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的夜晚,突然之间就不一样了。就连空气里属于其他雄性的气息都令人骚动起来,让人想打架。

  打架的时候该德桑的腰格外的柔韧而有力,就像一条蛇一样。弗罗斯特想,以前他怎么没注意到该德桑的身体那么好看呢?

  似乎注意到过的……在年少的时候。

  那时候的弗罗斯特和该德桑仍旧是形影不离的好伙伴,每天都在部落里胡混,被大人们要求不能离开部落,只能在这附近玩耍。

  那个时候部落的旁边有一条小溪,每到天气热的时候,怕热的该德桑就会拖着弗罗斯特偷偷去泡水,一泡就是一夜,第二天回去后就是一顿毒打,可两个少年都乐此不疲。

  有月光的时候,银白色的月光洒在仍旧没有长开的少年身上,纤细的身体好像在发光一样。弗罗斯特当时就说过,该德桑的身体很好看,腰特别细,如果他是雌性一定会选择和他结为伴侣。

  那时候的该德桑怎么回答的呢?弗罗斯特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

  之后的几天,弗罗斯特和该德桑之间怪异的气氛,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他们只以为他们两个闹别扭了。

  很正常不是吗,两个没有雌性中和的雄性,早晚是要打架的——不是平时那种玩闹似的打架。

  反而是边疆,他总觉得这两个人不是因为这种原因才闹别扭,而是一些其他人没有发现的原因。

  “要不要找他们聊聊?”打猎的时候,边疆坐在苏玛的身上,看到一头一尾远远隔开的两个人,偷偷说道。

  “别管他们,几天后就好了。”苏玛对弗罗斯特不满很久了,有事没事找自己的伴侣,是以没好气的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用尾巴缠上边疆的小腿。

  “放开。”边疆面不改色的甩了甩腿,没甩开,“这次他们好像遇到大问题了。”

  “雄性之间的感情不像你们雌性,有什么事打一架就好了,如果不行就再打一架。”苏玛厚着脸皮没有松开尾巴,说道。

  边疆脸色一变,声音冷了下去:“放开。”

  听到伴侣真的生气了,苏玛依依不舍的松开,心里暗骂自己,明知道伴侣不喜欢被强调雌性的身份,还总是撞雷。

  他们两个这一闹,边疆也没兴趣去当知心哥哥,直接放任那两个自生自灭了。

  没走多远,就看到一群鹿,所有人眼前一亮,放轻脚步慢慢靠近这群猎物。那群鹿没有发现危险的临近,依旧悠闲的吃着草散着步交着配。

  交着配?!弗罗斯特一惊,定睛看去,两个头顶有角的鹿连接在一起,他的好眼神甚至都能看到其中的细节,两条公鹿在交配!

  他自己都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下意识看向队伍最后方的巨蟒,巨蟒眼神也刚好看过来,竖瞳一眯,两个人心头都是一跳,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边疆轻轻笑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哑着嗓子说道,“虽然按季节来说现在是夏天,不过夏天也是骚动的季节啊。”

  弗罗斯特怎么听,怎么觉得边疆在意有所指,情不自禁又向后方看去,该德桑已经不见了。

  这是正常的,该德桑早就习惯了独自狩猎,每次狩猎都会离开队伍,自己单独狩猎。可是这次,弗罗斯特心里涌起一阵失望。

  该德桑神出鬼没,带着猎物回来交给保管猎物的兽人,然后又迅速离开,中间没有任何间隔,弗罗斯特想找他说话都没有机会。

  狩猎的十几天里,两个人一句交谈都没有。

  直到回到部落,分配好猎物,两个人才拎着所得到的猎物一前一后的走在回家路上,明明是回一个家,却疏远的仿佛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回到家里,两个人把猎物向厨房一扔,谁也没有心思处理猎物,两个人相对而立站在门口,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离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该德桑开口了:“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伴侣?”

  将近大半个月没说话,第一句话居然说这个!弗罗斯特心里一阵怒火中烧,语气有些冲的冷哼:“不知道,没想过。”

  “只要强大就够了吗?”该德桑咳了咳,又问。

  “……应该是吧。”弗罗斯特心头一动,他好像明白了该德桑的意思,猛地抬头看向该德桑。

  他的眼睛太亮,该德桑忍住自己移开视线的冲动,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到:“我那么强,你想和我结为伴侣吗?就我们两个,没有雌性。”

  弗罗斯特这时候终于想起来了,以前那个问题的答案。

  在美丽的如梦似幻的月光下,两个少年泡在波光荡漾的小溪中,弗罗斯特对该德桑说,你的身体真好看,如果你是雌性,我就和你结为伴侣。

  而少年的该德桑懒洋洋的用脚踢起水花:“你的皮肤好白,也很好看啊,如果你是雌性,我也只想和你结为伴侣。”

  弗罗斯特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上前一步狠狠吻住面前的男人,该德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咬住了嘴唇。

  两个不知道怎么接吻的男人,磕磕巴巴的用牙齿磨蹭对方的嘴唇,舔舐着对方,舌尖触碰的一刹那,他们浑身一震,无师自通了另一个层次的吻。

  差不过身高,差不多体型的两个人想要压制对方,没强势一会儿,又被对方给压制。

  吻了好一会儿,两个人的嘴唇都渗出血丝,舌尖发痛,他们才分开,看到近在咫尺的对方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身影,都忍不住笑起来。

  雄性与雄性之间的感情简单粗暴,他们之间的亲密也粗鲁而强势,简直像是在打架,可是这种征服同样强大的雄性的快感,恐怕是任何一个雌性都给不了他们的,就连这些细小的伤口和血腥,都沾染了令人无法自拔的旖旎。

  更何况……

  这个人是他啊。弗罗斯特与该德桑想。

  既然确定了关系,两个人第二天就找到苏玛,要求办一个结合大会,被惊吓到了的苏玛赶了出来,然后苏玛也被边疆赶了出来。

  三个人站在门外,面面相觑,苏玛狠狠瞪了他们两一眼,可怜巴巴的去敲门:“边疆,我错了,我同意为他们举办结合大会了,你让我进去吧。”

  “哼,要是我是雄性,你根本不会和我结合!”边疆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声音闷闷的,“我不会生孩子,你是不是要和我分家?”

  “怎么会,我只要你一个,哪怕你是雄性,哪怕你不能生孩子,我都只要你一个……”

  弗罗斯特刚刚和该德桑确定关系,正是黏黏糊糊的时候,既然苏玛答应了他们的结合,他们也懒得看苏玛怎么哄雌性,牵着手溜走了。

  又过了很多年,久到那些年轻的雄性和雌性都慢慢老去,更加强大的后辈担起了部落的未来。

  这个时候,嘉尔斯已经选定好了下一任祭司,他把祭司的草药使用方法传送到了大陆的每一个部落,所有的雌性都不再轻易死亡,雄性和雌性的比例大大减少,已经有不少的伴侣都选择一对一,而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雌性,更多的选择。

  边疆让不甘于弱小的雌性学会战斗,制作出了许多兽人们闻所未闻的武器,他们拿着武器,即使是兽身的雄性,也不敢小觑。

  兽人和羽族的战斗曾经打响过一次,那是无比惨烈的战斗。

  兽人无论是雄性和雌性都参加战斗,战斗中死亡的人很多,更多的人活了下来,羽族到底是安分下来,和兽人和平共处——虽然很有可能以后还会再打响战斗。

  至于那些在大陆上被传唱的英雄们,边疆被当做所有雌性的偶像,与苏玛一起建立了一个名叫“学校”的东西,教那些幼崽们,嘉尔斯、弗罗斯特、该德桑等人都是“学校”的“老师”。

  嘉尔斯终其一生,都没有伴侣,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他已经沉迷于祭司留给他的书籍中,哪里还顾得上伴侣。边疆总结: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而弗罗斯特和该德桑,两个人打打闹闹的走到最后,平时经常打架,打完后又是黏黏糊糊的一对。边疆总结:他们不是刻意的恩爱,而是不自觉的闪瞎别人的狗眼。

  库克在战斗中已经死了,但是他被当做英雄,记录在了所有人的心中,他直到死,都没有伴侣,只是偶尔,他会看着白色头发的弗罗斯特出神,被弗罗斯特和该德桑两个人联合起来暴打一顿。

  西蒙和佩吉都找到了各自的雌性,也哄着雌性选择他们当做唯一的伴侣,两个人各自生活,偶尔两对情侣会出来聚一聚,两个不再年轻的豹子笑的格外的灿烂。

  至于那个神奇的祭司和强大的不能生育的雌性……

  祭司被嘉尔斯大肆宣传,甚至妄图告诉别人祭司是神的化|身,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被边疆暴打一顿后,只能委委屈屈的放下了这个念头,但是在所有人心中,都知道曾经有个不知道名字的祭司,是天神下凡。

  而强大到不可思议的雌性……除了边疆还有谁?已经没有人记得,有个名叫莱恩的雌性了。

  虽然他的朋友——比如苏玛,弗罗斯特等,会为莱恩鸣不平,可是边疆却笑着说。

  “你们觉得他在意这些虚名吗?”

  ※※※※※※※※※※※※※※※※※※※※

  弗罗斯特是大猫,有倒刺;该德桑是蟒蛇,有两根……你们猜他们谁攻谁受?

  话说,以后想写个文,男学生们去抢回自己的班主任,女学生们看家,包揽全校前三名!然后家长们把极其智障的教导主任暴打一顿,赶出学校的故事。

  国乒真的太热血了,热血的就像是小说or动漫一样,泪流满面/(ㄒoㄒ)/~~那些人,就像是无所畏惧的少年,也像是不畏强权的大侠,为了自己心中的信仰,而赌上了自己的未来和前程

  愿他们一切顺利!

  给小天使们比心,(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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