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第 91 章_首富千金踹掉了民国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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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第 91 章

  姚薇薇在毕业典礼上的允诺传出后,毕业的女学生们有不少都选择去了益生商贸应聘。

  原本像员工招聘这种事情,姚薇薇并不会直接过问,只会简单交代下。但她这一天路过益生商贸时,却发现门口围了一群的人。

  有一名男子站在益生商贸的门前吵闹,其他前来应聘的人都被堵在了益生商贸的大门口。

  姚薇薇看到负责招聘的方经理上前与那名男子交涉,可对方却不依不饶。

  让小刘将车在路边停下后,姚薇薇下了车。

  “姚小姐,您怎么过来了。”

  方经理有些尴尬地看向突然出现的姚薇薇,毕竟自己方才焦头烂额的模样定是已经被老板瞧见。

  自从赵氏在烟酒生意上大受打击之后,就彻底没了翻盘的希望。姚广胜当起了甩手掌柜,让姚薇薇正式接手了益生商贸的所有事务。

  “这是怎么回事?”

  姚薇薇指的自然是那个闹事的男子。

  方经理无奈地摸了摸头:“哦,他是前几日来应聘的人,不过最后没有被聘用,所以一直在此,说不太服此次益生商贸招聘员工的结果。”

  姚薇薇听完方经理的解释,抬眸看向那个男子。

  “我方才听你叫嚷,你是觉得益生商贸聘用员工的结果不够公平?”

  那人在姚薇薇甫一出现时就愣住了,而后又听到方经理的称呼,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他没有想到,首富姚广胜的女儿,益生商贸新上任的女老板,居然会长得这般明艳漂亮。

  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出声道:“我觉得,上次应聘的那批人中,我该是最合适的那一个。”

  他应聘的是仓库管理员,主要工作是调度仓储的流转,是货品从益生酒厂到分销渠道的枢纽。

  上次来应聘这个职位的人加上他一共五个,其中三个都是小学文凭,另外一个不过是刚毕业的学生,还是个女人。

  结果最后被录取的人却不是他,王猛很不服气,认为定是益生商贸招聘过程当中有猫腻。

  前几年他就听人说过,益生商贸里面有不少裙带关系,油水多的职位都是元老们安插进来的亲戚。

  不过这个叫王猛的男子其实想多了。

  自从梁茂盛带着一群元老心腹离开益生商贸后,姚薇薇就改了益生商贸招聘员工的细则。

  如今益生商贸的招聘虽然不能说完全清楚明白,但想随意安插自家亲戚进来也很难了。

  至于这人为何没有被聘用——

  姚薇薇看向方经理:“你去把上次面试的评分单拿给我看一下。”

  方经理应下,步履匆忙地跑回了办公室,拿了一沓单子过来。

  “振安中学毕业,曾管过易丰商铺两年的仓库。”

  姚薇薇念着王猛递交的应聘单上的内容。

  她将那几张单子翻了翻,随后道:“唔,你这个学历和经验,在应聘者当中确实也算得上突出。不过......你自己看看面试时的分数吧。”

  说罢便将单子递给了王猛。

  这招聘时用面试单评分是姚薇薇定下的规矩,清楚明白也好查。益生商贸招聘分笔试和面试,会对面试者综合打分后再聘用。

  “这个人只不过比我高两分,我的经验比她多,凭什么聘她不聘我?”

  王猛没有想到,最后被益生商贸聘请去的,竟然是个女子,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荒唐的耻辱感。

  姚薇薇不禁好笑道:“凭什么就要聘你?”

  面试单上的分数明明白白地写着,她觉得此人根本是在无理取闹。

  大多数商铺的仓库都有延用了很多年固定的入库批货流程,经验代表不了临时调度的能力。

  他笔试时有一道关于写明最佳调货方案的算术题写错了答案,明摆着以往在易丰商铺时不过就是按固定流程办事混日子。

  比起有经验但却没脑子想要混日子的员工,姚薇薇倒也更愿意雇些愿意学习的新人。

  可那人却完全接受不了:“这可是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益生商贸本就优先录取女子学校的学生,何况这人得分比你高,有何问题?”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虽说大部分商铺更看重经验,但的确也说不出益生商贸聘人家分数高的有什么不对。

  “你们这般,实在太不公平!简直是歧视男子!”

  王猛无法接受自己输给了一个女子,只能将一切归咎为益生商贸优先聘用女子学校的理由上。

  情况早已明了,姚薇薇懒得再与这人多解释什么,只道:“虽然我不觉得益生商贸这是歧视男子,但这结果就是益生商贸的规矩。”

  说罢便招了招手,吩咐方经理领了人来,将这王猛驱离了益生商贸的大门。

  原本以为,王猛的事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可没有想到,益生商贸优先聘用女子学校学生的消息却继续发酵了起来,并逐渐出现了褒贬不一的评价,甚至不支持的态度还占了更多数。

  益生商贸是整个上海滩最响亮的招牌,给的薪水又丰厚,有谁不想去益生商贸上班?

  可姚薇薇刚刚正式接手益生商贸。就宣布了这么一个消息,无疑是戳动了许多人的神经。

  有不少记者在益生商贸的门口围追堵截,企图当面采访姚薇薇。

  姚薇薇不过刚从车上下来,就被一群记者团团围住。

  “请问姚小姐,关于益生商贸前段时间聘用员工时歧视应聘男子一事,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姚小姐鼓励女子工作不错,女子或许这该有被公平选择的权利,可你优先录取女子学校的学生,不同样是变相歧视男子吗?”

  姚薇薇皱了皱眉,站定望去:“哦,那照你看来,应当如何?”

  那名男记者冷不丁被她问住,想了想道——

  “至少,益生商贸聘用员工时,男子也要和女子学校的学生站在同一条线上被选择。”

  听起来倒确实很“公平”。

  可姚薇薇却忍不住讽刺道:“可我听说,诸如赵氏商贸、易丰商铺,都是优先聘用男子的,怎不见你去问问他们,为何不招收女子?”

  那些优先聘用男子的公司和大商铺多如羊毛,却从未见闹出像益生商贸一般的大新闻。

  “可是......赵氏和易丰商铺如何,并不是益生商贸招聘不公的理由。”

  那名男记者仍旧不依不饶。

  姚薇薇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好,我问你。若是益生商贸‘公平’了,女子能有多少工作的机会?既然其他公司抱着刻板教条不愿招女子,益生商贸凭什么不能优先聘用女子学校的学生?你要与我论公平,很抱歉,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

  “可其他公司之所以不招女子,不也是顾虑女子若是怀孕便难以继续工作,只能重新雇人吗?这也是人之常情。”

  男记者找出论据反驳到。

  姚薇薇低头轻笑一声,秀眉微挑:“人之常情?这位记者先生,你是觉得女子一定要生育吗?”

  “那是自然。身为女子,怎能不为夫家绵延子嗣?生儿育女天经地义,况且子女们也会孝顺父母,让父母安享晚年。”

  他的话听上去仿佛很圆满,女子虽然需要为夫家绵延子嗣,却也能收获儿女的赡养和孝顺。

  不过他却忘了一点,男子在这件事上,根本就是坐收渔翁之利。

  “既然你要求女子必须生育,那为何又要将生儿育女的苦果全部推到女子头上?男子倒是不需要孕育子嗣,能够更好地工作,女子却要因为生育被迫失去工作的机会,这就是记者先生口口声声的公平吗?”

  男记者被她说得明显一愣,片刻后不悦地皱眉:“可女子只要待在家中靠丈夫养家便是,何必出来工作?如此这般,便不必强求什么公平了。”

  自古以来便是男主外女主内,这必是有道理的。女子依附于丈夫,待在家中不必像男子般烦心打拼,又何须再去谈论外面的公平?

  “女子凭什么就要待在家中?况且,照顾子女、赡养老人,有哪一件不是既费心又费力?你方才不是还冠冕堂皇地说支持女子该有和男子同等的机会,只是不该优先女子?原来不过是在诡辩罢了。”

  还没等姚薇薇再度开口,站在一旁许久的杨凤茹女记者就忍不住出声嘲讽了起来。

  她的话刚说完,很快又有人帮腔到:“是啊,你既无法自圆其说,便是打从心底无法对女子公平,又有何颜面要求姚小姐公平?”

  姚薇薇觉得这道声音有些熟悉,放眼望去,发现竟然是毕业礼那日率先站起来向她提问的短发女生。

  娇小的姑娘站在杨凤茹的身后,一双葡萄似的眼睛亮亮的,红着脸朝她害羞一笑。

  杨凤茹经常到晟维女子学校义务授课,听说最近还招了一个徒弟,看样子就是那姑娘了。

  想必她也已经进了报社,成了一名女记者。

  姚薇薇鼓励地看了小姑娘一眼,才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那名男记者:“我还是那句话,若是有一日其他公司都给女子同等的机会了,益生商贸也会如记者先生所愿。毕竟,孕育的苦果不该只有女子承担,不是吗?”

  男记者一下子收到了三个女子有理有据的驳斥,却又自觉已无话可说,顿时面红耳赤,皱着眉尴尬地低下了头。

  若是早知最后会如此丢脸,他方才就不会打头阵和那姚小姐争辩。众目睽睽之下辩输了,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

  可偏偏,这时还有人鼓起了掌——

  “说得好。”

  席辰身姿挺拔,俊美的脸上挂着浅笑,闲庭信步地从围观的人群中走来。

  在姚薇薇身旁停下后,他眸色淡淡地撇过头,瞧了眼那正准备离去的男记者道:“我曾听闻,x国便有律法规定,在家中女眷孕育期间,公司必须支付男职员双倍薪水,多出来的那部分便是补贴给女眷的。”

  说完后,他略一停顿,笑着道——

  “既然女子会因孕育子嗣或被拒之门外,或被开除归家,那公司聘用男子时也需要支付额外的生育薪水给员工的女眷才是。”

  他面色从容,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可那名男记者却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反驳道:“这样一来,那些公司岂不都要开始聘用女子了!”

  公司雇佣女子上班,还可以在其怀孕时想办法将人辞退,或堆加工作逼其主动辞职。

  可若是真有这么道律法出来,规定雇佣男子需要多付一笔生育金的酬劳,哪家公司报社还会优先雇佣男子?

  那男记者显然是知道席辰的身份,这才会没忍住开口,生怕席辰将此等玩笑话变成真的。

  姚薇薇见他被逼出了真心话,讽笑一声:“你看,你也不过是抱着维护男子既得利益的心思,压榨女子的价值罢了。”

  周围的这些记者们都是读过书的文化人,即便心里不尽认同,但也都是讲几分道理的。

  一番争辩听下来,如今的道理,分明是站在姚薇薇这边。对于他们来说,只需要将今日双方的激烈争辩如实写出,便足以吸引眼球了。

  这回,那男记者彻底没了脸面继续停留,灰溜溜地离开了。

  一番激烈争辩的热闹结束,记者们和围观者相继散去,姚薇薇这才领着席辰走进了益生商贸,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怎么过来了?”

  两人已经有一月未见,方才席辰突然出现在眼前,姚薇薇其实是意外的。

  而他刚刚的那一番话,更是让她惊讶。

  她犹记得上回在席公馆的不欢而散,和自己上门时被老王婉拒的场面。当然了,她并不知道老王心里被迫传达“口是心非”的焦急。

  姚薇薇只觉得,席辰不是还在同她闹什么别扭吗?怎么一转眼,又没事人一样地出现在了跟前?

  男人望着眼前那令他朝思暮想的娇容,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头埋在她温热的颈窝,声音低沉:“我自然是......想你了。”

  “薇薇,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香喷喷的。”

  席辰鼻尖的气息淡洒在白皙如玉的修长脖颈,如柔软的绒毛轻拂过一般,痒痒的。

  姚薇薇忍不住动了动肩膀,没什么力气的粉拳锤在他的胳膊上:“怎么没脸没皮起来了?”

  “昔日我死要面子时你将我弃如敝履,如今这般不正合你意?”

  席辰现在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端着傲气自尊在她面前根本毫无作用。她根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必要时就得使些赖皮的手段。

  这么想着,他还收紧了手臂,趴在她身上,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反倒是姚薇薇先不好意思了起来:“快点放开,一会儿该来人了。”

  眼下毕竟是在她的办公室里,姚薇薇可不想破坏自己在员工心中严肃认真的形象。

  她正准备将席辰推开,却听到男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嘶——”

  “怎么了?”

  “好像碰到伤口了。”

  “那怎么办?”

  姚薇薇不知他伤口愈合的情况,神情严肃了下来,眉心一锁就要去掀他的衣服,却被男人伸手拦下。

  “就是有些痛,倒是没什么大碍,只需要——”

  “只要什么?”

  姚薇薇抬眸看他。

  男人的浓眉如剑如墨,精致雕刻的轮廓上鼻挺唇薄,一双眸子深邃幽黑,宛若旋涡般摄人心魄。

  “只需要,麻醉。”

  还来不及听清楚他口中的话,下一秒,清凉的薄唇便印了上来。

  交颈缠绵,湿热的温度在唇舌间流转,波涛汹涌,不可抵挡。

  姚薇薇伸出手勾上他的脖子,亲密无间过的男女那阔别许久的感觉,逐渐让人头昏脑热。

  一吻结束时,两人已经倒在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姚薇薇双颊绯红,清丽的眸子蒙上了层迷离的水雾,嗓音柔声似水:“不是说碰到伤口了?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席辰在她略显红肿的粉嫩唇瓣上温柔地细吻,然后凑到她耳畔低声道:“薇薇,我在取悦你。”

  姚薇薇:“......”

  该死的,这是什么虎狼之言。

  姚薇薇终于寻回了一丝理智,伸手将他推开,然后坐直了身子,给自己倒了杯水。

  喝完了那杯水,她待脸颊的红晕退却几分之、后,才又开口道:“之前的那张支票,你为何不收?”

  姚薇薇指的,是那笔本要交给他充当军费的巨额支票。

  席辰剑眉轻挑,嘴角含笑:“等你哪日愿意嫁给我了,我再收下。毕竟我现在没名没分,实在不好收你的东西。不过……如果是夫人给的,我自然照单全收。”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夫妻之间,自然不需要分那么清楚。

  玩笑似的话,却惹来了姚薇薇的一声不悦的轻笑。

  “呵,你这是把支票当成嫁妆了?想的倒是挺美,不收拉倒。”

  支票被拒收,姚薇薇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不再多言。

  见她开始沉默,席辰突然轻咳一声,拐着弯说到:“薇薇,你可还记得下周是什么日子?”

  姚薇薇见他跟自己卖起了关子,不禁瞥眉,却也看了一眼书桌上的台历,顺着他的话思索了起来。

  视线在下周的几个日期上跳过,然后定格在一个数字上,那一天是……

  席辰的生日。

  原来已经快一年了……

  说来也巧,她和席辰两个人的生日离得很近,席辰不过早她十几日罢了。

  上一回过生日,还是在英国,回国之前没多久。而回国后一个月,他们就分手了。

  席辰一直看着姚薇薇,察觉到她这番表情后,就知道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的生辰。

  心下不禁一暖。

  他知道,回国的这一年里,她经历了很多也成长了很多。

  在英国时,她还是那个张扬洒脱,不会也不必顾虑太多的女孩。现在的她,因为责任和心境的成长,情绪变得内敛了不少,也散去了女孩的最后一丝稚气,蜕变成了更成熟的女子。

  因为经常摸不准她的情绪,席辰之前总是担心怀疑,她是否真的已经对自己无动于衷了。可现在却觉得,至少这一刻,她还记得自己的生辰。

  “届时席公馆会有场宴会,你上门来给我庆生,好不好?”

  席辰的声音里,还是带着点不确定。

  毕竟她总是不愿意在这种场合直白的表露他们的关系。

  不过这一回,姚薇薇倒是还算爽快地点了点头

  在她看来,参宴庆生,并不算什么过分的请求。

  席辰见她点头应下,顿时眉眼一舒,转而说道:“对了薇薇,你可觉得我今日有什么特别?”

  姚薇薇朝他看去,他今天穿着件潇洒而又贵气的修长羊尼风衣,内搭是一件简单随性的白衬衣和剪裁细致的黑色长裤。整个人干净整洁,就连油亮的皮鞋仿佛都不见丁点泥泞。

  只是看起来和平常的他也没什么不同。

  除了——

  那条方才二人纠缠至沙发时,都没有被男人伸手扯下的领带。

  “是你上次留在席公馆的那一条,我没想到你还给我买了领带,好看吗?”

  上回姚薇薇没有进门,只给他留下了一车的补品。席辰虽说是有些气恼,却还是将她留下的东西搬回了自己的房间。

  前不久从晟维女子学校回去之后,便发现了掺杂在一堆补品当中的领带盒子。当时的心情,就像是突然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他一时得意地让姚薇薇评价,姚薇薇只能回个点头。毕竟是她自己选的领带,难道还能说出来不好?

  席辰望着她笑了笑,突然又道:“现在天气冷了,你以前给我买的那些衣服又都不合适了。薇薇,你觉得生日宴时我该穿什么?”

  他可没忘,不管是在那场梦里,还是现实中,她都给陆帆买过衣服,可是她却已经很久没有给自己买衣服了。

  席辰有一点介意,分明她以前只会给他买男装。过去的那次他可以不计较,但以后他定要想办法,让她只给自己买才行。

  虽然他那语气听起来,仿佛只是一句简单的关于生日宴该穿什么的询问。可只要有点脑子,就该明白他真正的意思。

  姚薇薇:“……”

  原来这才是带这条领带的心机。

  她叹了口气:“再给你买就是。”

  席辰嘴角微翘,心情似乎很愉悦:“那便多谢了,薇薇。”

  姚薇薇有些见不得他这臭屁的模样,眉梢一挑故意道:“哦?这就决定收下了?你刚刚不是还说,没名没分的东西不收吗?”

  席辰轻咳一声,面不改色心不跳:“这个嘛,就当是我先前……劳作的酬劳了。”

  说到“劳作”二字时,席辰明显加重了语气,意味深长。

  至于他“劳作”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姚薇薇面色一红,却不想轻易落败,咬了咬牙反问道:“既然‘劳作’该有报酬,那你又为何不收支票?”

  “薇薇,支票实在太贵。我在你这,难道不该称作是‘物美’价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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