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寒酥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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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所里的路上，张平凡见古利沉着脸，安慰道：“好了，不就是一个功劳嘛。相信我，这一次丽姐肯定能够记住你的情，下一次你出任务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不是在想这个，我是在想……你是怎么知道东锡的计划，而且还让我提前准备好在房梁上埋伏的？”
古利一脸疑惑，张平凡笑道：
“其实这也只是一个巧合，我本来是想让你装成劫匪，给丽姐和大根制造吐露心声的机会，谁知道在农药店看到了东锡，你也知道这个家伙的长相很难不被人注意到。”
他没有说自己调取资料的事情，这点毕竟还是有些违反条例，能一语带过还是一语带过。
“后来我就调查关于这个人的身份，谁知道所里的资料竟然没有，后来我就监控室调取了农药店的录像，一路找到馒头山，这才发现他的秘密。”
“哦……所以你告诉我计划取消，就是想要借着顺水推舟？”古利恍然大悟，但仔细想想还是有些不对劲：“那你又怎么知道他有炸弹提前准备好迷药呢？这也是你查出来的？”
“那倒不是，谁能想到这个家伙丧心病狂到连自己也要炸，用迷药纯属是为了保险起见。”
听完他这么说，一滴冷汗从古利额角滑落。
如果张平凡不那么谨慎，如果他对自己过于信赖，那么下场……
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好在一切没有如果。
古利倒不是怕死，就怕死的没有价值。
最后，古利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这迷药的效果不错，从哪买的？”
张平凡神色怪异：“开玩笑，对异人有效的迷药怎么可能买得到，这是我从曼姐的实验室偷的。”
古利：“……”
接着他就疯了，
“你……你不知道曼姐每天下班前都会检查自己的药剂嘛？”
“啊？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偷。”张平凡一愣，紧接着担心道：“后果很严重嘛？”
古利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将已经用光的迷药瓶子塞给他，快步离开：
“功劳我不要了，这药跟我没关系。”
张平凡愣神的瞬间，古利就已经跑远。
“靠！别扔下我啊！有难同当啊喂！”
……
他们刚回到所里，就发现气氛异常的沉重，所有人都一副严肃的样子，尤其是罗曼竟然坐在张平凡的位置上手里紧紧攥着一页纸，眼圈通红。
张平凡心里咯噔一声，坏了，难道事情暴露了？
一看古利，这没义气的家伙早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目不斜视，好像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靠！
暗自竖起中指，张平凡立即换上一副谄媚的模样凑上前：
“嘿嘿，曼姐，美丽大方的曼姐，不要那么小气嘛，不就是一瓶药，大不了我还你就是了。”
罗曼红着眼圈转过头：“什么药？你在说什么？”
“啊？不是这个事？”张平凡看眼周围，不是因为自己偷药，这些人干什么呢？“曼姐，你们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罗曼将手里的纸张往桌上一拍，转身就走，
“你自己看看吧！”
张平凡一头雾水，等罗曼进到药剂室，拿起桌面上的纸，当看清楚上面的文字时，如同一道五雷轰顶，整个人都蒙了。
“组长……组长要离职了？”
这张是总局发来的文件，上面写着营城异人所调查组组长寒酥即刻调任总局情报站任职，时间是在昨天。
也就是说，这几天寒酥没来是因为被调往总局了？
这也太突然了，如果真的是要走，寒酥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呢？看样子就连曼姐也是刚刚知道的，这怎么可能！
怪不得大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连张平凡此刻也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而紧随其来的是一种失落感，这种失落感源于何方，他也不清楚。
文件缓缓从手中飘落，余光中那放在桌面上已经落灰的提包愈发的清晰。
他突然有种冲动，整个人朝着所长办公室冲去。
“所长！金所！金所！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张平凡都从门缝看到办公室里的明暗变化，说明里面是有人的。
十几秒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拉开，露出金岳沧桑的脸庞。
“平凡？你有什么事？”
“所长，组长要调走这事是真的吗？”
金岳点点头，眼中有些落寞：“是真的，这是寒天庠寒站长亲自颁发的通知，我已经核实过了。”
张平凡身形晃动一下，扶着门框站稳，这个文件竟然是真的？这不可能，以寒酥的性格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离去，寒天庠？那不就是寒酥的母亲？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平凡，我知道你跟寒酥的关系很好，但这是总局的命令，而且这对寒酥的前程也是有好处的，你小子是聪明，但是千万不要自作聪明，别忘了你的身份。”
金岳拍了拍他的肩膀，将门关上。
张平凡站在原地，脑海还在回想金岳的话，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啊，自己是人类，能够活下来全都靠着别人帮自己隐瞒，如果贸然前去的话只会暴露自己，到时候谁也保不住自己的命。
更何况，就算自己是异人，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和身份去对寒酥的未来指手画脚，对方是雪貂一族的千金大小姐，自己呢？说是无业游民都是勉强，充其量算是个地痞小流氓，就算办过几个案子又能怎么样？在人家眼中不就是一个爬虫罢了。
走廊里，张平凡像是一条孤魂野鬼，在游荡，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可又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仿佛生活中缺少点东西。
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了，呵呵，真是可笑呢。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让张平凡抬起头，只见罗曼面挂寒霜走近，说：“寒酥走了？”
“我知道。”
“她为什么走？”
“我怎么知道？”
“你就不准备做点什么？”罗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点着他的额头。
张平凡被她问的心烦，猛地躲过她的指头，沉声说：“你要让我做什么，我又能做什么！我是个人！你们是谁？蝙蝠侠？大力金刚？蜘蛛精！我呢？我什么都不是，我连活着都要靠你们的施舍，你让我能做什么？颠覆异人总局把她抢回来？”
“拜托你，你以为在拍电影嘛！以为有个主角光环就不会死嘛！”
“你……你……”罗曼被张平凡的话气的胸脯起伏不定，将手里的资料狠狠的摔在他的身上。
“你这个懦夫！废物！是寒酥瞎了眼了！”
纸片挥洒在空中，一页页在他眼前滑落，每张纸落在地上的瞬间就如同重锤砸在他的心口。
一下接着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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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所里的路上，张平凡见古利沉着脸，安慰道：“好了，不就是一个功劳嘛。相信我，这一次丽姐肯定能够记住你的情，下一次你出任务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不是在想这个，我是在想……你是怎么知道东锡的计划，而且还让我提前准备好在房梁上埋伏的？”
古利一脸疑惑，张平凡笑道：
“其实这也只是一个巧合，我本来是想让你装成劫匪，给丽姐和大根制造吐露心声的机会，谁知道在农药店看到了东锡，你也知道这个家伙的长相很难不被人注意到。”
他没有说自己调取资料的事情，这点毕竟还是有些违反条例，能一语带过还是一语带过。
“后来我就调查关于这个人的身份，谁知道所里的资料竟然没有，后来我就监控室调取了农药店的录像，一路找到馒头山，这才发现他的秘密。”
“哦……所以你告诉我计划取消，就是想要借着顺水推舟？”古利恍然大悟，但仔细想想还是有些不对劲：“那你又怎么知道他有炸弹提前准备好迷药呢？这也是你查出来的？”
“那倒不是，谁能想到这个家伙丧心病狂到连自己也要炸，用迷药纯属是为了保险起见。”
听完他这么说，一滴冷汗从古利额角滑落。
如果张平凡不那么谨慎，如果他对自己过于信赖，那么下场……
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好在一切没有如果。
古利倒不是怕死，就怕死的没有价值。
最后，古利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这迷药的效果不错，从哪买的？”
张平凡神色怪异：“开玩笑，对异人有效的迷药怎么可能买得到，这是我从曼姐的实验室偷的。”
古利：“……”
接着他就疯了，
“你……你不知道曼姐每天下班前都会检查自己的药剂嘛？”
“啊？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偷。”张平凡一愣，紧接着担心道：“后果很严重嘛？”
古利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将已经用光的迷药瓶子塞给他，快步离开：
“功劳我不要了，这药跟我没关系。”
张平凡愣神的瞬间，古利就已经跑远。
“靠！别扔下我啊！有难同当啊喂！”
……
他们刚回到所里，就发现气氛异常的沉重，所有人都一副严肃的样子，尤其是罗曼竟然坐在张平凡的位置上手里紧紧攥着一页纸，眼圈通红。
张平凡心里咯噔一声，坏了，难道事情暴露了？
一看古利，这没义气的家伙早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目不斜视，好像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靠！
暗自竖起中指，张平凡立即换上一副谄媚的模样凑上前：
“嘿嘿，曼姐，美丽大方的曼姐，不要那么小气嘛，不就是一瓶药，大不了我还你就是了。”
罗曼红着眼圈转过头：“什么药？你在说什么？”
“啊？不是这个事？”张平凡看眼周围，不是因为自己偷药，这些人干什么呢？“曼姐，你们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罗曼将手里的纸张往桌上一拍，转身就走，
“你自己看看吧！”
张平凡一头雾水，等罗曼进到药剂室，拿起桌面上的纸，当看清楚上面的文字时，如同一道五雷轰顶，整个人都蒙了。
“组长……组长要离职了？”
这张是总局发来的文件，上面写着营城异人所调查组组长寒酥即刻调任总局情报站任职，时间是在昨天。
也就是说，这几天寒酥没来是因为被调往总局了？
这也太突然了，如果真的是要走，寒酥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呢？看样子就连曼姐也是刚刚知道的，这怎么可能！
怪不得大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连张平凡此刻也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而紧随其来的是一种失落感，这种失落感源于何方，他也不清楚。
文件缓缓从手中飘落，余光中那放在桌面上已经落灰的提包愈发的清晰。
他突然有种冲动，整个人朝着所长办公室冲去。
“所长！金所！金所！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张平凡都从门缝看到办公室里的明暗变化，说明里面是有人的。
十几秒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拉开，露出金岳沧桑的脸庞。
“平凡？你有什么事？”
“所长，组长要调走这事是真的吗？”
金岳点点头，眼中有些落寞：“是真的，这是寒天庠寒站长亲自颁发的通知，我已经核实过了。”
张平凡身形晃动一下，扶着门框站稳，这个文件竟然是真的？这不可能，以寒酥的性格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离去，寒天庠？那不就是寒酥的母亲？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平凡，我知道你跟寒酥的关系很好，但这是总局的命令，而且这对寒酥的前程也是有好处的，你小子是聪明，但是千万不要自作聪明，别忘了你的身份。”
金岳拍了拍他的肩膀，将门关上。
张平凡站在原地，脑海还在回想金岳的话，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啊，自己是人类，能够活下来全都靠着别人帮自己隐瞒，如果贸然前去的话只会暴露自己，到时候谁也保不住自己的命。
更何况，就算自己是异人，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和身份去对寒酥的未来指手画脚，对方是雪貂一族的千金大小姐，自己呢？说是无业游民都是勉强，充其量算是个地痞小流氓，就算办过几个案子又能怎么样？在人家眼中不就是一个爬虫罢了。
走廊里，张平凡像是一条孤魂野鬼，在游荡，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可又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仿佛生活中缺少点东西。
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了，呵呵，真是可笑呢。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让张平凡抬起头，只见罗曼面挂寒霜走近，说：“寒酥走了？”
“我知道。”
“她为什么走？”
“我怎么知道？”
“你就不准备做点什么？”罗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点着他的额头。
张平凡被她问的心烦，猛地躲过她的指头，沉声说：“你要让我做什么，我又能做什么！我是个人！你们是谁？蝙蝠侠？大力金刚？蜘蛛精！我呢？我什么都不是，我连活着都要靠你们的施舍，你让我能做什么？颠覆异人总局把她抢回来？”
“拜托你，你以为在拍电影嘛！以为有个主角光环就不会死嘛！”
“你……你……”罗曼被张平凡的话气的胸脯起伏不定，将手里的资料狠狠的摔在他的身上。
“你这个懦夫！废物！是寒酥瞎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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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接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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