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部分_催眠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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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部分

  “按你说的,不,不,按照主人的吩咐,伢子最后没有忍住大便,是伢子不对,可是伢子也拼命地在忍啊!请再给您下贱的xg奴隶伢子一个机会吧!让游戏进行下去。伢子发誓,无论是多么困难的事伢子都会做好,不管多么痛、多么辛苦、多么耻辱,伢子都会令主人满意的……”犯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向伢子说道:“好吧,我要给你一些惩罚,到时在决定是否给你机会吧。”伢子明白等待着自己的是更难以忍受的屈辱,不过,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选择。

  第二节胁迫guàn肠当那些献媚的话说出口,冴子才感觉到那是多么的耻辱,完全超出了心中的想象,她一边无声地哭泣着,一边蹲在便座上等待犯人的指令。

  “从便座上下来,把皮包捡起来,跪在摄像机的中间!”冴子低垂着头,按他的指令跪下。

  “打开皮包,把里面剩下的guàn肠球全部拿出来。”还要用guàn肠来折磨我吗!冴子一阵发抖,慢慢地将剩下的七个guàn肠球摆在身前。

  “下面你把皮包里写着b字样的袋子拿出来,将里面的东西穿上!”不敢再犹豫,冴子连忙掏出皮包里最大的袋子,强作镇静地打开,可一看到里面的东西,脸上马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作为警视厅jīng英刑警的她一眼就看出那些是什么东西,红sè的手铐、s用的装束……都是些tiáo教xg奴隶用的工具。

  冴子耻辱得浑身颤抖,暗自垂泪将那些东西穿在身上。

  “很好,很听话的嘛!既然都穿上了,那么就把写着c的袋子拿出来!”冴子倒是很想听从犯人的指令,可是身上穿戴着妨碍行动的s装束,费了好半天劲也没有取出袋子。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要是能换回原来的衣服,就能很容易地取出来了,就在冴子这样想时,耳机里突然传来了令她心惊胆战的声音。

  “慢得要死,你就是做xg奴也是最差的那种……行了,不用取了,那个袋子里装着用来塞紧你p眼的g门栓和皮带。本来我想让你自己做完guàn肠后,再自己把p股上的两个d包起来,嘿嘿……看看外面,有人来了。”冴子慌忙向外面看去,看起来像是初中生或是高中生年龄大小的叁个男孩向这里跑过来,这个车站是登山者回程的必由之路,想到这里,冴子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

  “你那么能gan,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吧?”冴子就像身处冰冷的冰库,全身不住剧烈地颤抖,s装上发出喀哒喀哒的磨擦声。

  男孩们跑上台阶,刚一来到通道,马上一个个都僵直了身体。在通道里摆放的几台摄像机中间,一个穿着s装束的美女姿态优美地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是拍sè情电影的吧!”“噢,很美丽的姐姐哦……”悲戚的脸上费力地挤出笑容,冴子被犯人命令用y荡的表情引诱这三个半大不小的男孩子。

  虽然看起来是很勉强的笑容,可这反而更挑起了男孩们嗜虐的yu火。

  “喂,你是在拍摄成人电影吗”一个男孩问道。

  冴子想起了之前犯人的警告,“你要是说拍摄sè情电影的话,这几个孩子可能会怕有麻烦而逃走……”“不是那样的,你们能帮帮我吗?”“什,什么?”男孩一副大感兴趣的样子。

  “是这样的,是我老公为了惩罚我偷情才让我这样做的,如果我不按他的要求去做,他就要与我离婚。我,我是个花心的女人,不过我很爱我老公,我不能没有他。”虽然是很低劣的演技,可冴子却清楚地知道这几个孩子上勾了,只要看他们慢慢隆起的裤裆就知道了。

  “老公让我做我认为最耻辱的事,那就是请过路的人帮我guàn肠,还要把g门栓塞进我的g门,无论对方是谁都可以的。你们要是担心被拍进去,那边的盒子里面有遮脸的面罩,带上它帮姐姐的忙好吗?”男孩子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有些动摇,听了这么诱惑的话谁都不会轻易走掉的,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因为是热血方刚的少年,抵抗诱惑的能力很差,于是,一个男孩跑到盒子处,将面罩戴上。

  “啊……谢谢你,因为老公不允许我再做偷情的事了,所以我不能和你们做a,不过,作为报酬,我可以用嘴服侍你们。”听到这里,剩下的两人也马上向装有面罩的盒子处跑去。

  “嗯……哦……哦哦……啊……”男孩子们把g门栓塞进注入了七个guàn肠球的g门,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了,但在被男孩子们粗bào对待的g门里,火烧火燎的疼痛还是无法忍耐地一波波袭来,似乎永无止境。

  冴子一边忍耐着g门的剧痛,一边叉开双腿,弯着腰为站在她前面的男孩子口jiao,其余的两个男孩子围在她的身后,一个玩弄她的p股,另一个玩弄她的g门。

  玩弄她g门的男孩子开口问道:“姐姐,真的要这么做吗?如果带上的话,要叁个小时之后才可以取下来啊。”叁个小时后才可以排泄,冴子虽然很害怕,可还是轻轻吐出嘴里的rbang,转过头对着男孩微笑,说着准备好的台词。

  “没事的,因为姐姐总是出墙,接受这些惩罚是应该的。”男孩子默默点头拿出贞c带,给她戴上。

  “啊……好痛,啊啊……”“姐姐,真的没事吗?”另一个男孩子问过来,冴子忍着痛,挤出一丝笑容答道:“没事,放心吧,姐姐没事,这时候停下来姐姐反而会更难受,不要怜惜姐姐,快点为姐姐戴上,姐姐应该得到惩罚的。”重新吞进rbang,嘴巴快速地上下套弄,便意在g门上越来越强烈地凝聚着,可是g门栓还没有鼓起来,一旦g门忍不住了,里面的粪水就会沿着g门栓的缝隙喷出来。要是这样的话,冴子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男孩子点一下头,把皮带c进自动带扣,然后使劲一拉。

  “哦哦哦……”发出一声尾音亢长的尖叫,贯穿般的剧痛将冴子击得身体向后仰过去,在那同时,身前的男孩子s出了jy,全部都喷在她的脸上。s完jīng的男孩子站在那里,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而冴子一倒下来,马上就被身后的两个男孩子抱在怀里。

  一个男孩子将rbang递过来,痛得浑身颤抖的冴子连忙张开嘴,tian了两下后,就叼着rbang拼命地吞吐起来。而另一个男孩子看到冴子没有先tian他的,便很气恼地开始扎紧贞c带的皮带,尤其是股间的皮带,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拉紧。

  贞c带猛烈地刮着g门栓,直肠肌一阵抽搐,粪水似乎马上就要喷出来,冴子连忙吐出口里的rbang,向男孩子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姐姐绝没有慢待你的意思,饶了姐姐吧!姐姐一会儿就来服侍你……哦……哦……要出来了,帮姐姐把g门栓鼓起来好吗?”男孩子无动于衷,恶作剧似的拉着贞c带,一下一下地刮向g门栓。

  “要是漏出一滴的话,我老公就要同我离婚了,求求你,求求你……姐姐都哭着求你了,好弟弟,你就帮帮姐姐吧!”男孩子脸上浮起邪恶的笑容,手掌握着气囊向g门栓里送入空气。g门栓渐渐鼓起来,与g门密合在一起。可是男孩子似乎很喜欢看到冴子痛苦的样子,又使劲握了叁下气囊,冴子的g门马上就撑大到了极限。

  “啊……饶了我吧!不能再大啦,哦……啊啊……g门要裂开了,啊……”“刚才姐姐不是让我将g门栓鼓起来吗!姐姐不是也说应该受到惩罚吗!”男孩子拧开气阀将空气抽出来,g门栓一口气扁下去,撑圆的g门马上闭合起来……男孩子一会儿guàn入空气,一会儿又抽出空气,反反复复地折磨冴子。

  冴子苦不堪言,强忍着便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粪水会喷出来,就在这时,一边欣赏着她动人的痛苦表情,一边用手套弄rbang的男孩子,猛的把rbang抵在她脸上,对着她的脸尽情喷s。

  清理完他的rbang,冴子急忙向身后的男孩苦苦哀求。

  “啊……到你了,先帮姐姐把g门栓鼓起来吧!别鼓得太厉害,姐姐都这样求你了,好弟弟,你就答应姐姐吧,不要再戏弄姐姐了!”尽管冴子不住用脸蛋摩挲着男孩的rbang,可男孩子就是不向g门栓里充气,他把rbang塞进冴子的嘴里,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等我满足之后再说,在我sjīng之前,姐姐还是靠自己吧。”便意强大得似乎马上要喷s出来,而男孩子身后,刚s过jīng不久的两个年轻rbang又慢慢涨起来,冴子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sè。

  最终冴子没能忍住,guàn肠y还是从g门栓的缝隙里喷了少许出来,就在她惊惶无比地向电话那头的犯人赔罪认错的时候,一个男孩子夺走了她手中的手提电话。男孩子和犯人通了一会儿话,然后就用一种令她害怕的眼神看着她,那是种将她视作xg工具、可以随意玩弄的野兽般的眼神。

  “连着两次都没能完成指令的xg奴隶,你老公说不要你了。”浑身一阵阵发冷,冴子哭泣着向那男孩说道:“可是,可是你们那么做,我实在……”男孩微笑着打断她,“不过,我已经帮姐姐向你老公求情了,他答应我只要姐姐接受特别惩罚,就再原谅你一次,不过,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呦!”冴子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sè,可是当她看见男孩子取出皮包里最后的袋子,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时,血sè马上消失了,脸sè变得更加苍白,原来袋子里面装的一支的大型guàn肠器。

  男孩子们将冴子摆成个狗爬的姿势,然后将guàn肠器c进g门栓底部的注s口里。

  “啊……啊啊……噢……噢噢噢……”一声声凄惨尖厉的哀叫在通道里回荡,男孩子一边向g门里面注入guàn肠y,一边捏着气囊。

  “刚才只是连捏了叁下气囊,姐姐就叫了出来,姐姐的老公说想要听姐姐更大的叫声,他说捏叁下远远不够,要我至少捏五下。”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男孩子清晰地听到冴子恐惧得喘不上气来而从喉咙里发出的咻咻声。铆足劲地连捏七下气囊,g门口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疼,钻心椎骨地向冴子袭来,凄惨的尖叫声嘎然而止,她痛得昏死过去。guàn肠y被便意压迫得越来越强烈地冲击着g门栓……渐渐冴子恢复了知觉,男孩子们已经不见了。

  “几分钟后这里会过来一辆出租车,你乘上它!”冴子连忙爬起来,将散落在地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在紧身s装的外面,然后一边把着台阶的扶手,一边脱着虚弱不堪的身体向检票口挪去。

  “是野上小姐吗?”冴子因为被命令不能说话,只好点头示意。司机打开后座的车门,冴子进到里面坐下,g门栓刚一接触到座位,她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猛的跳了起来。

  司机被那声惊叫吓了一跳,转过头奇怪地看着她,冴子连忙挤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咬着牙坐下。

  可是很快冴子就不能保持微笑了,不知道出租车驶向哪里,但一定是犯人指定的地方,不知道那里又会发生什么悲惨的事情,而且道路起伏不平,出租车幅度很大地不停颠簸着,每当出租车震动一下,g门栓就重重地撞击一下g门。

  右手捂住嘴巴,冴子拼命忍耐不让自己叫出来,道路越来越难走,出租车的震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g门栓就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捣击着g门,没多久,冴子又昏了过去。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冴子被司机叫起来。

  “对不起,到了。”艰难地跨出车门,眼前出现一个很宏伟的西式建筑。转过身子,冴子看到司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委托这个司机联络总部的念头。

  可是项圈上的麦克风会把声音传递给犯人,而且也不能确定这个司机与犯人是不是同伙,况且犯人不知道在哪里监视,这样做太冒险了。

  艰难地排除掉这个诱人的念头,冴子向司机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向建筑物的大门走去。

  第三节guàn肠tiáo教伢子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也许是长时间的guàn肠,g门已经有所适应,便意渐渐忍住了。

  刚停下脚步,耳机里就传出犯人的声音,“欢迎,欢迎,欢迎你伢子,请进来吧……虽然我很想说这些,可是对不住了,这个建筑物是tiáo教xg奴隶的地方,那些话就不能说了。嘿嘿……现在把碍眼的衣服脱掉!”紧咬着嘴chun,但伢子还是很顺从地脱掉衣服,身上只留下红sè的皮质s装束、黑sè的项圈,还有紧锁在股间的贞c带。

  “你被那三个孩子guàn肠之后,隔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拉过,但是现在却一点便意也没有,对吧!那是因为你的g门内腔已经吸收了guàn肠y的水分,吸收的水分会变成汗水和ny排泄出去,可是你自从到达车站后就没有n过,现在不觉得膀胱很涨吗?”的确,本来就有些许n意,听犯人这么一说,n意更强烈了。

  “在犬的家族中,我很喜欢哈巴狗,你就用哈巴狗排n的姿势,n在你脱下来的衣服上吧。”听到犯人的话,伢子马上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不禁摇晃起来。

  “快点!”“是……”犹豫了一会儿,伢子慢慢将腰弯了一半下去,两手垂在前方,双腿向两旁分开,用力收缩n道,一道黄sè的n柱划着抛物线,湍急地从贞c带的小孔里迸s而出。对准自己的衣服,p股微微摇着,腰也上下晃着,ny尽数浇在衣服上,将衣服染成淡淡的黄sè。

  “给你下了几道命令,可都没有令我满意,而且你还在自己的衣服上排n,真是个下贱的女人,我必须要好好惩罚你。”喉间发出羞耻的呃呃声,伢子拼命地收紧n道,想要停止排n、停止犯人的羞辱,可是非但没停,ny反而越来越急,抛物线也越拱越高……时间彷佛定格在这一屈辱无比的时刻,伢子无声地哭泣着,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过了好久,在她心目中永远不会停止的n柱渐渐缓下来,抛物线的拱形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一道不连续的直线,终于n完了。

  “好了吗?进到里面去吧!”直到最后的一滴ny落下,犯人才发出指令,伢子跨过湿透了的衣服,推开建筑物的大门。

  大门里面就像是中世纪的古堡一样,狰狞、空荡,令人不寒而栗,伢子左手护在xiōng前,遮掩着l露在外面的茹房,右手捂着被剃得gangan净净的股间,快步走向古朴的前厅。

  犯人没有任何指令,伢子漫无目的地向前急走着,看到前厅的尽头有一个很长的向左右扩展的楼梯,楼梯中部有一个很宽敞的平台,似乎摆放着什么东西。

  应该是要上到那里去吧,伢子一阶阶地登上楼梯。

  上到上面,伢子发现前面紧靠墙摆放着一张像床一样的白sè台子,大约高30厘米,宽50厘米。看着台子,伢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张台子应该又是一个凌辱自己的舞台。台子上,一些自己从没见过、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机械正在运转着,周围还有很多架对着台子的摄像机。

  深吸了一口气,伢子向台子走过去。

  “真不愧是警视厅的jīng英,不用我说也知道要去哪里。”犯人开始说话了,“停下,穿上拖鞋。”“是这个吗?这个是拖鞋?”向下一看,地上放着一双奇形怪状的拖鞋。没有鞋尖、鞋身,只有放入脚踝的地方,伢子刚开始认为这个拖鞋只是s工具的一种,可是一勒紧固定脚踝的皮带,从脚后跟处就觉得大小正好,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就这样,伢子两脚都穿上了外表酷似s道具的拖鞋。

  “嗯,很合适嘛!把台子前的软管捡起来,连到你p股上的贞c带上,连接口就在堵着你p眼的g门栓上面……快点!”摸摸自己p股后面的贞c带,果然g门栓上有一个能c入什么东西的孔d,伢子来到台子前,拾起软管,软管前段装有一个金属接头。不知道接上后会发生什么,心头有种强烈的不安,但又不能不做,没办法,伢子只好按照犯人所说,将金属接头接到g门栓上。“咔嚓”一声,软管与贞c带、g门栓连在一起。

  “爬到台子上躺下,将手铐、脚铐还有眼罩戴上!”白sè的台子上安装着两个金属圆环,圆环上连接着脚铐,台子中间放着一个橡胶材质的眼罩,台前放着从机械上悬垂下来的两只手铐。

  看着连接在手铐上的绳索,伢子心中闪过有一种不协tiáo的感觉,那不是普通的绳索,大约3厘米粗、乌黑的乙烯树脂绳索,光滑的表层上闪闪发光。

  伢子战战兢兢地爬上台子,先将眼罩咬在嘴里,接着将脚镣戴在脚踝上,然后伸出双手将悬垂的手铐扣在手腕上,最后再把眼罩戴在脸上。

  头上传来电动机启动的声音,心里正瞎猜着什么被启动了的伢子仰躺在台子上,紧张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请。果然,不大一会儿手铐就开始向上提升,眼里黑乎乎的,看不清外面的状况,感觉双手被手铐拉得高举起来,后背慢慢地离开台面,身体紧接着被拉得直立起来,直到脚底与台面堪堪接触,手铐才停止提升。

  “待会儿塞在你p眼里的g门栓会像气球那样鼓起来,空气阀和贞c带的皮带因为被定时器锁定了,只有三小时之后才可以取下来,算上从车站到这里的时间,你至少还要忍耐一个小时。”听到这么恐怖的话,虽然看不见,但伢子还是下意识得回头看自己的p股。

  “你穿在脚上的拖鞋其实就是一个开关,脚跟一旦接触到台面,guàn肠y和空气就会注进去,如果不想被guàn肠,尽量用脚尖支撑身体好了。”“哔”的一声,伢子马上感到一股冰冷、难受的感觉在g门里蔓延起来,她急忙上蹿,抬起脚跟,用脚尖支地。

  “对,对,对,就是这样,一个小时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警视厅的jīng英刑警应该有不俗的表现吧!加油吧!哈哈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脚踝和手腕早就开始发抖,现在连脚跟也跟着颤抖起来。固定脚踝的脚镣被圆环锁在台子上,双手被扣紧在手铐里,这时候,伢子终于明白了不协tiáo的感觉所在的原因。

  如果是普通的绳索,双手抓紧它,可以大幅减轻脚踝和脚尖的负担,可是这个绳索是乙烯树脂材质,表层很光滑,上面又涂了润滑油,滑不溜手地根本就抓不住。没办法的伢子只好来回扭转手腕,用腕力支撑身体、减轻脚踝的压力。

  总是计算还剩下多少时间的话,会感到更加的辛苦,于是伢子就尽可能地想些别的事情,想犯人的事情……犯人痛恨自己还有警察是显而易见的,可是为了凌辱自己而特意去美军基地盗窃细菌武器,为了扰an接下来的tiáo查而刻意扮演被冤枉的嫌疑犯,这些推论不大可能、太荒谬了。

  伢子不否认自己是个美女,很容易令男人着迷,可是也没有迷人到令男人为了凌辱、玩弄自己,而去盗窃细菌武器。

  还有在自己受理的案件中,除去犯人、嫌疑犯,与他们有关系的人也有可能会痛恨自己,那些人极可能凭空捏造一个身份来扰antiáo查的视线。伢子努力回忆着与自己有关而被逮捕的犯人,那些犯人犯的基本都是重罪,从监狱里出来的没几个,不可能是他们。

  于是伢子认为这个犯人伪装的成分很高,甚至有可能不是男xg,只是模仿男xg的措辞,用很粗鲁的语气,向自己下达令女人最感到屈辱的指令。不过,仅仅从迫自己guàn肠而嘲弄自己这方面看,还不能判断出犯人就是女xg。

  想到犯人所说的,在自己家附近潜伏过一段时间,犯人敢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自己,足以说明他有着强烈的自我表现yu,也许真的与他见过,说不定还说过话。

  最初,伢子怀疑犯人是痛恨自己,并且伪装了身份,但仔细一想,如果犯人真是被冤枉的嫌疑犯,问几次话就会放他走的,即使还会对他进行跟踪tiáo查,他也不可能对自己持有这么强大的恨意。除非是他因为被tiáo查的事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比如被公司辞退,取消婚约什么的。

  注意到犯人还说过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那样的话,伢子按她的专业判断,犯人是男xg,是她曾经tiáo查过的嫌疑犯,从外表上看上去xg格纯良,但又持有强烈的虐待情结的xg癖。

  就当伢子想到这里的时候,脚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了,“咕咕……”的注水声响起,guàn肠y从软管里注进她的g门。

  “啊……啊啊……哦!”伢子尖叫着发出在犯人耳中无比美妙的哀鸣声,脚跟猛地抬起,可是脚尖酸麻,没有力气站稳,脚跟马上又无力地落下去。她连忙将手腕扣在手铐上,扭动着身体,利用腕力一点点抬起脚跟,此时,大量的guàn肠y已经注进了她的g门。

  “咕噜,咕噜……”的声音在下腹部响起,伢子紧紧咬着嘴chun,嘴chun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虽然说g门壁会吸收guàn肠y的水分,但她在车站被那三个男孩子guàn过肠后就一次也没有排泄,而且现在又被guàn了很多guàn肠y,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忍受。

  “啊……啊啊……哦……哦……”这次的guàn肠比之前的那几次要难受得多,满是甘油的guàn肠y,伢子感觉连十分钟也坚持不了了。

  “啊……啊……到底我还要忍耐多长时间啊?听得到吗?啊……啊啊……请告诉我!”耳机里传来犯人y惨惨的声音,“很遗憾,时间还很长,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啊……啊啊……求求你……啊……快停下……”伢子不断向犯人求饶,她的忍耐力已经超过了人体的极限。

  “噢……啊啊……啊啊啊……”无论怎么努力,脚跟还是落在了台子上,伢子的g门避无可避地接受了甘油的洗礼。脑袋里一片空白,小臂、上臂、腹肌、腿肚子、脚踝、脚尖……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剧烈地痉挛着。尽管那样,伢子还是靠着顽强的毅力将脚跟抬起来,但她知道不能坚持多少时间,最终脚跟还是会落下去。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啊……”终于,脚跟再也抬不起来了,脚面全部落在台子上,“嘎嘎”机器运转的声音陡然提高,guàn肠y强劲地冲进g门里,瞬时,伢子的肚子慢慢地鼓起来。

  “停……停下,我,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停,停下……”“你要是能挺过去,等我要了你的p眼处女后,我就把细菌武器还给你,怎么样?要继续吗?”“啊……啊啊……”guàn肠y不断地注进去,身体早已超过了忍耐的极限,不过,听到犯人的话,伢子彷佛看到了曙光。

  “请,请继续,不,不要停……”犯人满意地点头,“很敬业嘛!用你一个人的痛苦换回所有国民的安全,嘿嘿……”伢子连向犯人怒骂的力气也没有了,脚后跟怎么也提不起来,身体不住痉挛着接受guàn肠y的浇guàn……最后,犯人把一公升的guàn肠y全部注进了伢子的g门里,再接着guàn的话,犯人也担心伢子会承受不了,于是便更改了游戏规则。他告诉伢子停止guàn肠的jiao换条件,那就是为他口jiao,而且在喝下他的jy之前不能漏出一滴guàn肠y。

  绳索慢慢垂下来,伢子抬起脸,看到墙壁上开有一个5至6厘米的圆孔,圆孔里探出一根yj。n意越来越强,她为了能早点排n,也为了尽早拿到细菌武器,就张开嘴,将那根yj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啾……啾啾……啾啾……”y猥的声音不断地响起,伢子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犯人的yj上面,专心地用chun舌侍奉着犯人。而这时,耳机里又传出了犯人的声音。

  “美丽的警部小姐,没想到你技术这么好,嗯,能告诉我你在为我口jiao时想些什么吗?”身体一震,rbang慢慢从伢子的嘴里滑出来,眼睛里噙满了屈辱的泪水,可是很快,她又弯下腰,重新把rbang叼在嘴里,guàn肠的痛苦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尝试了。

  “你就不想逮捕在墙壁这边的我吗?”犯人其实是高估她了,伢子根本就不是为了能接触到他的身体而答应口jiao的要求,她已经被guàn肠打败了,心里只想着早点令犯人s出来。

  第四节tiáo教甘受一个月后,好久没有回家的伢子没有打开自己家的房门,而是按响了隔壁房间的门铃。一听到内线电话里的响应,她连忙进到里面,然后轻轻地将门锁上。

  宽敞的起居室的正中间,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沙发。沙发上,一个看起来像女孩似的男孩子,穿着一件t恤衫,舒舒服服地翘起二郎腿,手里拿着一个玻璃酒杯,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面。这个男孩子就是那个盗窃细菌武器的犯人。

  “感谢你亲自逮捕像我这样的社会败类,嘿嘿……”男孩子将玻璃酒杯中装得满满的琥珀sè的酒y一口气喝了一大半,然后对伢子说道:“今天是来逮捕我的吧?”伢子无言地摇头。

  “担心录像带?放心,我不打算公开,这就还给你。”伢子默默地摇头,嘴chun嚅动几下,难为情地说道:“要是……要是公开能令你心情舒畅的话,你就公开吧……”男孩子伸长了脖子,很吃惊地看着她,心中冒起了疑团,“不抓我,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来堵我的嘴吗?”伢子不说话只是摇头,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套装、衬衫……最后身上只剩下那天所穿的s装。这件s装是她今天从警视厅的扣押物品保管库里偷偷带出来的,脱完衣服,伢子对男孩子说道:“请你惩罚我,我今天就是来向你赎罪的。”那天,这个男孩子没有侵犯伢子的g门,他把银sè的公文箱还给伢子,然后对她说,“我总是在家里,随时来抓我好了。”说完就离开了。

  在这之前,男孩子把折磨她的动机向伢子说了个明明白白,并告知了两年前发生在他身上的冤案的日期和地点。

  伢子回到东京,并没有把全部的密封罐归还给警视厅,而是只上jiao了三瓶,并且骗警视厅说,犯人要求tiáo查两年前的事件,tiáo查结束后,再归还最后那瓶。

  tiáo查的结果很惊人。

  当时,伢子负责tiáo查公路狂魔杀人事件,她使用留学学来的图像整理技术,演算出犯人的大致模样,并得出犯人是个对自己的体型持有强烈自卑感,纤弱、瘦小的年轻男xg的结论。有了这个理论根据,再参考目击证人的证词,警视厅便确定犯人就是那个美少女般的男孩子。

  不过那个男孩子却有不在现场的证据,按程序本应该不做审讯,直接从嫌疑犯的名单里摘除,可是,所在地的刑警为了立功,便自作主张地企图逮捕那个男孩子,结果,男孩子在慌an逃跑的时候,他所骑的摩托车与警车撞在了一起。

  男孩子陷入了长久昏睡的状态,当他奇迹般地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的g丸被切除了,原来他的g丸在出车祸时,被摩托车挤碎了。从这以后,男孩子就过上了地狱般的生活,亲属、朋友都刻意地疏远他,还轻蔑地称呼他为人妖,而警察也隐瞒了事情的真相。于是,男孩受不了那样的生活,便投海自尽。

  可是,男孩没有死成,他被救活之后便来到东京,使出所有的手段来收集情报,打算向警察,特别是将自己列为嫌疑犯的伢子复仇。

  明白了实情的起因,伢子完全没有辩解的余地,虽然肇事的是那个想邀功的刑警,但却是自己利用图像整理技术,将男孩子划为嫌疑犯的,而且,刑警敢擅自行动也是自己管理不善造成的。怎么说,自己也是毁了男孩子幸福生活的罪魁祸首。

  “你想逮捕我,然后让我jiao代细菌武器的下落,这是你的算计吧!或者你怀疑被你像吃点心一样tian着的j巴不是我的吧!”声音的确是从耳机里传出来的,不过不能确认在墙壁那头的男人就是犯人。

  伢子不想节外生枝,只顾翻转着chun舌刺激rbang,寄希望于完成他的条件来使自己解脱。

  “不愧是警视厅的jīng英,口jiao也是评估的一项内容吧!应该给很多同僚做过吧!利用迷人的身体升职,嘿嘿……你真聪明。”犯人还没说完,伢子的嘴里就被guàn进了大量的jy,她“咕咚咕咚”地大口咽下jy,可是过多的jy还是从嘴角溢出去,拉成一线滴在台子上。

  看着台子上的jy,伢子感到一阵奇怪,jy竟然是透明的。

  充血、能够sjīng的rbang不可能是假的,自己tian了那么长时间,绝对不可能搞错,那肯定是男人的rbang。而且jy是从g丸生成的j子的集合体,即使是失去生殖能力的老人,他们的jy也是r白浑浊的,可是犯人的jy怎么会是透明的呢……就在伢子苦思不解的时候,rbang慢慢从圆孔里抽出去。不久,她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头上的楼梯处传来。犯人应该就在上面,抬头一看,犯人正从楼梯上俯视着自己,那张脸很熟悉。

  “啊!你就是盗窃细菌武器的人?你,你是男的?”这个人长着一张像女人一样年轻、美丽的脸,他就住在伢子家的隔壁,对伢子很热情,伢子完全把他当作自己的妹妹来看待。可是,她竟然是男的,而且还是盗窃细菌武器的犯人,伢子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惊呆了的男孩半晌才回过神来,他tian着舌头,沙哑着嗓子向伢子问道:“你打算怎样补偿?”伢子两手遮掩着茹房,害羞地小声说道:“随你,你想怎样就怎样……”这个是伢子真实的感情流露,诚然,肇事的是所在地的刑警,隐匿真相的又是当地的警察署长,说自己没有责任也无非不可,只是,伢子的xg格不允许她逃避责任。把男孩子定xg为嫌疑犯的的确确是自己的过失,而且排除男孩子是嫌疑犯时应该很快地通报给案发地的警察署,但自己因为别的事情耽误了,因此,案发地刑警的胡作非为,自己也负有责任。

  自己毁了男孩的幸福,作为补偿,伢子认为自己应该接受最严厉的惩罚,于是她就决定将自己献给男孩子,任他随意tiáo教。

  “我,我要用我的一生来补偿你,请随意惩罚伢子吧!求你给伢子这个赎罪的机会吧!”伢子向男孩子跪下,脑袋几乎要碰到地板那样深垂着头。

  男孩子要求伢子具体地说怎样补偿自己,那是因为他想听伢子说些下流的话好使自己更有快感。

  伢子点点头,想了一会,向男孩子说道:“我的主人,因为我愚蠢的行为,给您添了很多麻烦,现在我诚挚地向您道歉……”说到这里,伢子羞红着脸,一手捂着xiōng部一手捂着股间站起来。

  “您明明是被冤枉的,但我却毁了您一生的幸福,作为陪罪,我将我的身体奉献给您。请主人尽情地惩罚愚蠢的、犯了大错的伢子吧!请主人拿伢子的身体出气,随意享用伢子的身体吧!”双手向两旁分开,丰满的茹房和无毛的r缝尽数落在男孩子的视线里。

  “我的身体不算什么,但在我能奉献给主人的东西中,我的身体是唯一能令主人满意的东西,请主人接受它吧!”伢子托起自己的茹房,一边摇摆着上身,一边用力地揉搓。

  “主人,伢子的茹房怎么样?伢子对自己的茹房很自信的,89大小的e罩杯,茹头很敏感,这个是伢子的一个敏感点。”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剧烈地搓揉着自己茹房的伢子,将右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的下身……左手继续搓揉着茹房,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无毛的r缝上。

  “不打算享用伢子这里吗!虽然有过几次经验,但形状一点也没有改变,除了没有处女膜之外,跟处女没什么不同,一定会令主人满意的。”这样说着,右手将r缝掰开,露出里面红嫩的通道。

  “即使是做a技巧,伢子也很自信,每天都锻炼身体,大腿的力量和柔韧xg都很好,一定会伺候得主人满意的,如果还有不足的地方,那就请主人亲自tiáo教伢子吧!”伢子把手指c到r缝里面,开始ei起来。不一会儿,r缝里溢满了晶莹的蜜汁,于是伢子便背对着男孩趴在地板上,两手抓着p股蛋向两旁分开。

  “伢子要将那天没有献给主人的g门奉献给主人,这里完全没有经验,还是个处女地。请主人狠狠地tiáo教伢子那从未被开发的g门吧!”男孩子再也坐不住了,yu火被挑逗得无比高涨,虽然失去了g丸,但光秃秃的bang身勃起得越来越胀痛,越来越坚硬。

  很想现在就扑到伢子的p股上,将怒涨的rbang狠狠地c进她的yd,一边听着她的哭叫,一边将她的处女g门c得一塌糊涂。但是男孩子仍在忍耐,他还想再看一会儿伢子火辣的表演。

  “啪……啪啪……啪啪啪……”伢子开始拍打自己的p股,每当清脆的拍打声响起,她的口中就逸出婉转的呻l,“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停止自己的手,她将p股对着男孩高高倔起,上身伏在地板上,双手重重地拍打不停。

  “这算什么?p股还没有变红啊!你就想用这样微不足道的行为来补偿我的痛苦吗?”伢子一边打着自己的p股,一边回答道:“不是这样的,伢子,伢子会更用力的……”伢子几乎是用了最大的力气狠狠地拍打自己的p股,实际上,她的p股早已变得通红,连手掌都震得发麻,但她还是继续打下去。

  “你这个打法,就是天都黑了p股也不会变红的……”“对,对不起”伢子连忙赔罪,但是手掌已经发不出更强的力量了,眼睛向周围来回打量,看能不能找到硬一些的东西,目光一落在男孩子穿着的拖鞋上,她便向男孩子软声求道:“主人,伢子的手发不出更强的力量了,这样,p股,p股可能就得不到充分的惩罚了。”“这样啊,把我的拖鞋借给你吧!”好像能读懂伢子心事似的,男孩子微笑着,将穿在自己脚上的拖鞋踢落在伢子面前。

  “谢谢主人”伢子一手拿着一只拖鞋,咬着牙,忍耐着疼痛,向自己的p股狠狠地打去。

  十多分钟后,伢子趴在地板上,剧烈地喘着粗气,简直不能跟方才比较,她的p股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感觉像火焰灼烧那样热。男孩子终于站起来,他从架子上取下一瓶化妆水,然后走到伢子的后面,旋开瓶塞,将化妆水浇在伢子的p股上。

  “啊……啊啊……”伢子被冰冷的化妆水激得浑身一个劲的发抖,身体又僵又硬,本能地抵御着化妆水带来的剧痛。

  “在你把p股奉献给我之前,已经好好地弄gan净了吗?”男孩子向她。

  “弄gan净了,在车站的厕所里,伢子已经把g门里的脏东西都排出去了。”“怎么弄的?”男孩子一边用g头顶着她的g门,一边问。

  “啊……伢子使用的是医疗用的guàn肠药品,伢子对药店说有很严重的便秘,于是就得到了不能零售、只能在医院使用的guàn肠药品。”“你真的用了那个?”男孩子一边追问,一边将rbang慢慢地c进g门中去。伢子拼命地放松g门的肌r,嘴巴大大地张开喘着粗气,辛苦地忍耐着男孩巨大rbang的侵入。按常理,因为车祸和手术而失去g丸的rbang应该越来越萎缩,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个男孩子的rbang尽管没有了g丸,但经过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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