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天下，王者手中的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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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欢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天岚帝国，而把整个王朝交给无忧吗？”
蔡羽绾躺在他怀里抬头道：“这是羽绾最好奇的了，一见面就想问你，在一直在想你为何不在那场你已经控制局势的政变中痛打落水狗，虽然对江南王墓容渊和燕冀节度使燕南天还不能够撼动其根本，但至少可以把你的八皇叔软禁在京城除去帝国一大隐患啊，这样一来以你的智慧在十年内任南方慕容世家和燕字军势力如何的根深蒂固你也可以将他们连根拔起，到时候再以大陆第一帝国的强大经济军事实力统一大陆，对你来说是完全有可能的！”
李无欢突然问了一个似乎无关紧要的问题：“羽绾，你说琴棋书画诗赋中我最擅长哪一样？”
虽然有些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蔡羽绾仍然思索片刻后答道：“你的琴技虽然脱俗，甚至可以使鸟兽驻足凝听，但还是有一点瑕疵，因为每次你弹琴时不能够完全摒弃杂念。”
李无欢拍了一下她的娇臀，笑道：“这是事实，琴以正止邪！但我生性好走旁门左道，练武如此，治国亦是如此，所以便有了不可调和的冲突，我也自知这一生是无法琴技大成了，除非有一天我能够真正放下一切俗务，才有可能做到心无杂念吧。”
蔡羽绾松了一口气，继续道：“你的草书虽然有‘龙飞凤舞铁画银勾’的美誉，但终究无法突破古人影响的禁锢；你的百美图堪称当世大作，但局限于宫廷画的意境，无法和无名氏所作的大陆第一人物画《回眸》一较高下；而且你的诗词流于婉约奢靡……”
李无欢叹道：“知我者唯羽绾啊，如果你是我的敌人我就有的头痛了！”
看见李无欢并没有丝毫的生气，蔡羽绾小心道：“所以羽绾认为你最擅长的是棋道！”
“世事如棋，纵横十六道间，可大可小，可似人生也可不似人生！我这一生最得意的便是这棋道了，甚至要远远超过剑道！”
蔡羽绾眼中满是崇拜和激动，惊叹道：“你是在下一盘棋！”
“不错！我离开天岚帝国这个棋盘只是为了置身于另一个棋盘！羽绾，以你的才智，猜猜看我要置身于哪个棋盘？”
蔡羽绾颤声道：“天下！是天下！”
“果然是粉衣阁的阁主，我就是要跳出国家这个牢笼置身于天下这个更加宽广的棋盘！一场战役可以是一局博弈，治理一个国家可以是一局博弈，而争霸天下也可以是一局博弈！所以战场是一个棋盘，国家是一个棋盘，整个大陆也是一个棋盘！当我置身于大陆这个棋盘，帝国便再不能束缚我，一个更广阔的舞台就摆在我面前！”
“这也是为什么从战略上而不是单纯的战术上考虑，百战百胜的将军未必比百战一胜的将军优秀的原因吧。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无欢你始终走在天下人前面，十年前是，十年后还是！”
“不可过分计较一时一地的荣誉利益得失，你要站在一个比常人更高的地方看待错综复杂的局势！未来和命运并非不可掌握，我曾在一本禁书里知道在一个神秘的地方他们中的绝对智者有着预知未来的能力！在天下这个棋盘上天岚这一块已经是没有大的突破，也许像你所说我可以用十年来真正占有天岚帝国，但我要用十年时间夺得天下！”
蔡羽绾朝李无欢甜甜一笑，道：“你总是最完美的！”
李无欢轻轻梳理着她的乌黑长发，道：“八皇叔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不能动。虽然他野心勃勃但终究是我李氏一脉，他的血液流的是皇族的血，具有天生的排外性，出于一时的利益他才会和慕容渊和燕南天两人联手，利有则聚，利无则散。现在李长恨就是我的一颗制衡他们的棋子！江南的土皇帝想要北上就必须经过皇叔镇守的青州，他是不会放过天剑江的！李氏倾巢之下，岂有完卵？毕竟现在这江山还是我们李家的，他李长恨是不会允许他们染指的。”
“而镇国公赵云扬便是我的第二颗棋子，他的三十万青龙军不仅是我天岚王朝北境的守护者，也是二十万燕家铁骑的心头刺！”
“但只有这两颗棋子是不够的，如果无忧太过无能，导致朝纲不振，仍然保不了天岚帝国的稳定。这个时候轩辕语嫣背后的轩辕一族则是我的第三颗棋子，近千年的实力积聚恐怕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了！它庞大的潜在势力一旦浮出水面，一定会给整个大陆带来无法影响的震撼！”
“轩辕家主可是大陆十大强者之一啊！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隐忍至今！最为大陆上最神秘的人物之一，真的是像神一样的存在呢。我的粉衣阁竟然得不到它的一点有用的信息，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
“这涉及一个千年的古老约定，以后你会知道的！以前他们肯将轩辕语嫣嫁给我，是看中我的无能，以便将家族势力渗入天岚王朝的权利中枢。现在我这一走他们便被我逼到了前台，与我成了一根线上的蚂蚱，与荣俱荣与辱俱辱！而且我相信无忧一定会是个好皇帝，会在风雨飘摇中迅速成长，我李无欢一生中最欣慰的不是剑道棋道的成就，而是能有这么一个好儿子！”
蔡羽绾问道：“你又如何成为飞雪山庄中人，而且还是实际上的主宰者？唉，你总是喜欢带给别人惊奇！”
李无欢反问道：“你可知道兵法里的五间？”
“兵法有云间有因间、内间、反间、死间和生间，五间俱起，莫知其道，是谓神纪！”
李无欢点头淡淡道：“没有人可以想得到飞雪山庄这天下第二庄的创庄之人白慕秋会是一个生间！他原是我天岚帝国子民，奉文圣宗之命潜伏在千雪武林暗中积聚势力，飞雪山庄可是这个老祖宗留给我的一着绝妙好棋啊！其深思远虑竟然能够看透百年后的事，早生三百年我就是给他做书童或者马前卒也心甘啊！”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白温秋和飞雪山庄竟然也是你的棋子！”
李无欢笑道：“能让羽绾这么失态，真的让我很有成就感啊！你知道为什么南蛮这次会一改往日作战风格，多次将千雪正规军玩弄于鼓掌中吗？”
蔡羽绾怔怔的看着李无欢出神，良久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无欢是属于那种天生操控阴谋的枭雄！羽绾越来越期待你的这盘棋局了！”
突然她酸溜溜道：“那个商业女神林解语呢，他也是你的棋子吗？她可是掌握了半个千雪帝国经济命脉，如果她想搞出点事情，千雪帝国就有的忙了。”
李无欢沉默半响，搂紧蔡羽绾道：“我对她就像对你一样，比喜欢多一点，比爱少一点。这颗棋子我希望可以一辈子都不动，我怕欠她太多了！”
蔡羽绾柔声道：“傻瓜！在这种事情上你怎么就这么笨，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若想着回报，那就不是爱了！”
忽然她调皮地捏住李无欢的鼻子，笑道：“你是不是也把我当成一颗棋子了啊？羽绾在大陆上的影响力可不比她林解语小哦，尤其是在清水国，羽绾甚至可以轻易让谁登上皇位让谁下台。如果羽绾料得不错，你在明天杜子?必输的一战后必会与他密谈，许诺他将会得到羽绾的支持登上国主之位，并且答应天镜流在千雪打击实力在他们之上的秋水剑派，这样一来天境流便成了你的有一手暗棋，以后甚至杜子?手里的整个清水国都在你的掌握之中！真是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处处神来之笔啊！这么壮观的棋局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李无欢叹气道：“知道吗，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比他更聪明的。”
蔡羽绾美眸中夹杂着崇敬、欣喜和狂热道：“但是你知道吗，在绾儿心中你始终是最完美的，完美得让绾儿只能仰望你觉得永远也配不上你！下棋是旁观者清，并不是我识破你的棋局，而是你一步步带领我解开你为别人摄制的死结！你置身局中还能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光遍览全局，这需要何等的大智慧啊！羽绾真的被你彻底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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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欢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天岚帝国，而把整个王朝交给无忧吗？”
蔡羽绾躺在他怀里抬头道：“这是羽绾最好奇的了，一见面就想问你，在一直在想你为何不在那场你已经控制局势的政变中痛打落水狗，虽然对江南王墓容渊和燕冀节度使燕南天还不能够撼动其根本，但至少可以把你的八皇叔软禁在京城除去帝国一大隐患啊，这样一来以你的智慧在十年内任南方慕容世家和燕字军势力如何的根深蒂固你也可以将他们连根拔起，到时候再以大陆第一帝国的强大经济军事实力统一大陆，对你来说是完全有可能的！”
李无欢突然问了一个似乎无关紧要的问题：“羽绾，你说琴棋书画诗赋中我最擅长哪一样？”
虽然有些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蔡羽绾仍然思索片刻后答道：“你的琴技虽然脱俗，甚至可以使鸟兽驻足凝听，但还是有一点瑕疵，因为每次你弹琴时不能够完全摒弃杂念。”
李无欢拍了一下她的娇臀，笑道：“这是事实，琴以正止邪！但我生性好走旁门左道，练武如此，治国亦是如此，所以便有了不可调和的冲突，我也自知这一生是无法琴技大成了，除非有一天我能够真正放下一切俗务，才有可能做到心无杂念吧。”
蔡羽绾松了一口气，继续道：“你的草书虽然有‘龙飞凤舞铁画银勾’的美誉，但终究无法突破古人影响的禁锢；你的百美图堪称当世大作，但局限于宫廷画的意境，无法和无名氏所作的大陆第一人物画《回眸》一较高下；而且你的诗词流于婉约奢靡……”
李无欢叹道：“知我者唯羽绾啊，如果你是我的敌人我就有的头痛了！”
看见李无欢并没有丝毫的生气，蔡羽绾小心道：“所以羽绾认为你最擅长的是棋道！”
“世事如棋，纵横十六道间，可大可小，可似人生也可不似人生！我这一生最得意的便是这棋道了，甚至要远远超过剑道！”
蔡羽绾眼中满是崇拜和激动，惊叹道：“你是在下一盘棋！”
“不错！我离开天岚帝国这个棋盘只是为了置身于另一个棋盘！羽绾，以你的才智，猜猜看我要置身于哪个棋盘？”
蔡羽绾颤声道：“天下！是天下！”
“果然是粉衣阁的阁主，我就是要跳出国家这个牢笼置身于天下这个更加宽广的棋盘！一场战役可以是一局博弈，治理一个国家可以是一局博弈，而争霸天下也可以是一局博弈！所以战场是一个棋盘，国家是一个棋盘，整个大陆也是一个棋盘！当我置身于大陆这个棋盘，帝国便再不能束缚我，一个更广阔的舞台就摆在我面前！”
“这也是为什么从战略上而不是单纯的战术上考虑，百战百胜的将军未必比百战一胜的将军优秀的原因吧。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无欢你始终走在天下人前面，十年前是，十年后还是！”
“不可过分计较一时一地的荣誉利益得失，你要站在一个比常人更高的地方看待错综复杂的局势！未来和命运并非不可掌握，我曾在一本禁书里知道在一个神秘的地方他们中的绝对智者有着预知未来的能力！在天下这个棋盘上天岚这一块已经是没有大的突破，也许像你所说我可以用十年来真正占有天岚帝国，但我要用十年时间夺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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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欢轻轻梳理着她的乌黑长发，道：“八皇叔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不能动。虽然他野心勃勃但终究是我李氏一脉，他的血液流的是皇族的血，具有天生的排外性，出于一时的利益他才会和慕容渊和燕南天两人联手，利有则聚，利无则散。现在李长恨就是我的一颗制衡他们的棋子！江南的土皇帝想要北上就必须经过皇叔镇守的青州，他是不会放过天剑江的！李氏倾巢之下，岂有完卵？毕竟现在这江山还是我们李家的，他李长恨是不会允许他们染指的。”
“而镇国公赵云扬便是我的第二颗棋子，他的三十万青龙军不仅是我天岚王朝北境的守护者，也是二十万燕家铁骑的心头刺！”
“但只有这两颗棋子是不够的，如果无忧太过无能，导致朝纲不振，仍然保不了天岚帝国的稳定。这个时候轩辕语嫣背后的轩辕一族则是我的第三颗棋子，近千年的实力积聚恐怕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了！它庞大的潜在势力一旦浮出水面，一定会给整个大陆带来无法影响的震撼！”
“轩辕家主可是大陆十大强者之一啊！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隐忍至今！最为大陆上最神秘的人物之一，真的是像神一样的存在呢。我的粉衣阁竟然得不到它的一点有用的信息，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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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羽绾问道：“你又如何成为飞雪山庄中人，而且还是实际上的主宰者？唉，你总是喜欢带给别人惊奇！”
李无欢反问道：“你可知道兵法里的五间？”
“兵法有云间有因间、内间、反间、死间和生间，五间俱起，莫知其道，是谓神纪！”
李无欢点头淡淡道：“没有人可以想得到飞雪山庄这天下第二庄的创庄之人白慕秋会是一个生间！他原是我天岚帝国子民，奉文圣宗之命潜伏在千雪武林暗中积聚势力，飞雪山庄可是这个老祖宗留给我的一着绝妙好棋啊！其深思远虑竟然能够看透百年后的事，早生三百年我就是给他做书童或者马前卒也心甘啊！”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白温秋和飞雪山庄竟然也是你的棋子！”
李无欢笑道：“能让羽绾这么失态，真的让我很有成就感啊！你知道为什么南蛮这次会一改往日作战风格，多次将千雪正规军玩弄于鼓掌中吗？”
蔡羽绾怔怔的看着李无欢出神，良久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无欢是属于那种天生操控阴谋的枭雄！羽绾越来越期待你的这盘棋局了！”
突然她酸溜溜道：“那个商业女神林解语呢，他也是你的棋子吗？她可是掌握了半个千雪帝国经济命脉，如果她想搞出点事情，千雪帝国就有的忙了。”
李无欢沉默半响，搂紧蔡羽绾道：“我对她就像对你一样，比喜欢多一点，比爱少一点。这颗棋子我希望可以一辈子都不动，我怕欠她太多了！”
蔡羽绾柔声道：“傻瓜！在这种事情上你怎么就这么笨，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若想着回报，那就不是爱了！”
忽然她调皮地捏住李无欢的鼻子，笑道：“你是不是也把我当成一颗棋子了啊？羽绾在大陆上的影响力可不比她林解语小哦，尤其是在清水国，羽绾甚至可以轻易让谁登上皇位让谁下台。如果羽绾料得不错，你在明天杜子?必输的一战后必会与他密谈，许诺他将会得到羽绾的支持登上国主之位，并且答应天镜流在千雪打击实力在他们之上的秋水剑派，这样一来天境流便成了你的有一手暗棋，以后甚至杜子?手里的整个清水国都在你的掌握之中！真是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处处神来之笔啊！这么壮观的棋局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李无欢叹气道：“知道吗，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比他更聪明的。”
蔡羽绾美眸中夹杂着崇敬、欣喜和狂热道：“但是你知道吗，在绾儿心中你始终是最完美的，完美得让绾儿只能仰望你觉得永远也配不上你！下棋是旁观者清，并不是我识破你的棋局，而是你一步步带领我解开你为别人摄制的死结！你置身局中还能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光遍览全局，这需要何等的大智慧啊！羽绾真的被你彻底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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