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小言愣的更厉害了：“朋友圈？”
他成为景涵助理后，就加上了景涵的个人微信。
景涵的朋友圈展示是近半年内。
小言全部看过，里头有他近期看的书、菜谱、电影，听过的音乐，以及偶尔的个人动态。
重点是，没有个人照片！
给景涵拍完照片，看着他发了朋友圈后，小言情绪澎湃。
啊，他老板在朋友圈发的第一张照片，可是他拍的！
贼骄傲！
景涵这个朋友圈发了没多久，微信就炸了，连平日里几乎没什么联系的一些朋友都给他发信息问他怎么了。
一一回复朋友后，景涵盯着照片又看了会，然后领悟了一个特别简单的事实。
梁靳林那种人，根本不可能给人点赞。
他连朋友圈都不会看。
以及，他这一条状态应该设置成只对梁靳林可见。
景涵感觉自己现在真的是完美应了那句话——
一通操作猛如虎，最后像个二百五。
手机又震动起来，景涵认命点开，是经纪人徐立新。
徐立新：怎么突然发朋友圈了？
徐立新：给特定的人看的？
景涵：……不可以吗？
徐立新：别秀了，跟你说正经的。
景涵：嗯？
徐立新：我找人打听了下梁靳林的事情。
景涵：打听……了什么？
徐立新：也没啥，他这种工作狂私生活简单的很。
徐立新：但是他好像有点情感缺失障碍，我那朋友斩钉截铁说，他是个性冷淡。
景涵：什么意思？
徐立新：他被灌了药都能面对着美人无动于衷。
景涵：？？？
对面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景涵呼吸都轻了下来。
心跳一下一下的，敲着胸膛，特别明显。
他盯着手机，不让屏幕暗下来。终于，新的一条来了。
徐立新：你眼光不行。
景涵：徐哥你打了这么久，就这几个字？
徐立新：难不成你以为我在敲这一段的细节？
景涵：……
徐立新：这种事除了当事人谁知道啊，不然你回去问问他？
景涵：我真是谢谢您了。
景涵的手指在输入法上方停顿下来。
如果徐立新说的这些是真的，那——
不等他想更多，手机再次震动，徐立新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徐立新：反正你好自为之吧。
景涵：……
徐立新：无性婚姻，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徐立新：虽然很难，但是再受不了都请憋够一年再离婚，这样子万一曝光了我公关起来也不会太难。
徐立新：加油[握拳.jpg]
景涵：……
“咦，宋妍妍今天也来了呀？”刚关闭和徐立新的聊天界面，景涵就听见小言惊讶的声音。
他顺着小言的目光看过去，宋妍妍正站在门口的位置，冷冷看着他。
两人目光对上，景涵站了起来。
“景哥？”他这动作快地突兀，小言被吓了一跳。
景涵抽过小言手里的剧本，把手机塞了进去，垂着眼淡淡说：“那我找她对台词去。”
·
梁靳林办公室内，一位梳着精致盘发的中年女人正站在他会议桌旁。
“梁总，是我这个合作案不行吗？”
“嗯？”
“您一直在看手机。”
“抱歉，”梁靳林将手机放到一边，“杨总监你继续。”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说话的人本能往那边看过去，这一回，梁靳林没有移动目光，“继续。”
之后就顺利很多，听完全部企划后，梁靳林挑着里头的几个重点展开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杨总监低头按照梁靳林的要求在文件上加着细节。
梁靳林说的重点里专业词汇比较多，她写到其中一个部分时有些迟疑，抬头想再次和梁靳林确认。
梁靳林又在看手机。
从她的位置，可以看到对方手机屏幕上被放大的照片。
这是一张年轻男人的照片，男人半靠在窗边，眉眼被漏进来的阳光点亮，看起来热烈而精致。
杨总监忍不住轻呼：“这不是那个和何野一个团的，老和他一起上热搜，叫景什么的——”
梁靳林：“景涵。”
杨总监“啊”了一声，笑着说：“没想到梁总也会关注这些乱七八糟的小明星啊。”
梁靳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杨总监摸了下自己的盘发讪讪一笑，继续低头写字。
等人走后，梁靳林把许岩恒叫进来：“她不行。”
许岩恒：“为什么？”
梁靳林极不明显地皱了下眉：“我讨厌她。”
许岩恒：“讨厌她？”是什么鬼，他为什么会从梁靳林嘴里听到这种情绪化的词？
梁靳林已经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朝一直站在旁边的助理说：“公文包。”
许岩恒试图讲道理：“她们公司是最合适的了，如果重新找公司从头对接，费时费力还不一定会比她们公司更好。”
梁靳林没搭理他，接过公文包说：“这个案子再另外找公司对接。”
张迟从善如流：“好的梁总。”
被无视的许岩恒：“……”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我回家一趟。”梁靳林说完，头也不回地往门口方向走去。
许岩恒站在原地，摸了摸头顶：“张助理，你有没有觉得你老板最近怪怪的？”
他等了一会，也没听到张迟的回答，转过身来。
这位全能助理正愣愣看着电脑屏幕。
许岩恒：“怎么了？”
说时迟那时快，张迟点了点手中的鼠标：“梁总刚才没关电脑。”说完就把电脑合上了。
张迟心跳地有点快，捏着鼠标的手因为过于用力的缘故，轻微发着颤。
刚才未关的屏幕上显示的是景涵的微博主页。
许岩恒又摸了摸头：“张助理，那你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公司，找到后和我说。”
张迟抬起头，嘴角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好的，副总。”
所以那位景先生是……景涵？
——等等。
老板不是最讨厌这些明星爱豆的么？
·
梁靳林到家的时候，阿姨正好做完卫生准备离开。
想起之前那个张助理的叮嘱，阿姨说：“梁先生，景先生中午时候出门了。”
梁靳林放下公文包：“嗯。”
阿姨：“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梁靳林：“好的。”
阿姨关门的动作停住，目光在大厅中央男人高大的身影上来回了几遍。
她给梁靳林做了三四年保洁，这还是第一次在白天时候看到他回来。
阿姨走后，梁靳林扯开领带，微仰起头。
喉结随着这个动作变得明晰无比。
梁靳林在看房子正中央那座有些突兀的楼梯，眼前印出的却是昨天景涵站在这里的画面。
青年带着笑意转过身，眉眼精致而张扬，薄而透的瞳仁发着光。
淡色的唇微微分开，几乎能感觉到对方喷吐出来的淡淡气息。
那个瞬间，那种强烈的渴望几乎能将人吞噬。
想抱他。
想亲他。
想将他彻底揉进怀里。
西装裤缝边的修长五指张开后被寸寸合拢，然后攥紧。
梁靳林用拳头轻压了下连续滚动的喉结，转身走向冰箱。
他需要喝点冰水。
冰箱门上贴着的粉色便签。
走近些，很快能看清上头用黑色水笔细细写着各种食物的名称以及数量。
某些品类，比如牛奶鸡蛋等等，还画了简单的图。
光这么一点点，就能看出主人是个温柔细致的。
梁靳林又将便签上的内容看了一遍，看到最后几笔时，眉心拧了一下。
他拿了一瓶冰水，走了两步，又退了回去，盯着那上面的字看了会，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笔。
很快，原先放笔的位置被替换上了一支精致的钢笔。
·
小言刚结束一局游戏，抬头就看到景涵从旁边的小房间里走了出来。
“景哥，你们练完了？”他从凳子上站起来，想让景涵坐。
景涵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坐着，自己则斜靠在一旁的窗台上：“差不多，宋妍妍现在对镜子练表情去了。”
“她肯练表情了？”
小言那天看了一下午，又听了导演说的，多少知道宋妍妍的问题出在哪里。
景涵笑了笑：“记得我昨天说的吗，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就是任性些。”
小言点头。
“但是如果掌握了应对方法，不难搞定。”
小言一脸佩服，自家老板太厉害了，牛逼！他刚想竖个大拇指表达自己的想法，就听到景涵又接了一句，“坏处是，她好像越来越讨厌我了。”
小言：“……”
徐立新找助理的喜好非常一致。
他讨厌做艺人身边最胖的那个，所以所有的助理都有同一个特点——
圆润。
小言是其中的翘楚，但相比较景涵上一位助理来说，小言更讨喜。
一张圆脸配上浓眉大眼，憨憨中透着几分蠢萌的可爱。
此时，这张憨厚的脸庞经历过几番巨大变化后，陷入了郁闷中：“景哥，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景涵眨眨眼：“什么？”
小言：“你之前说妹妹很难相处，是不是因为你老用这种态度对她啊？”
景涵：“什么态度？”
小言：“就把她当小孩儿一样，给顿鞭子加颗糖？”
景涵思索了两秒，诚恳发问：“这个方法有什么不对吗？”
小言窒息了几秒。
“很不对啊，你是她哥哥，不是她家长！这点上，你真要和我这个资深好哥哥学习一下。”
小言正准备给景涵科普一下正确的兄妹相处方式，属于对方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小言赶紧掏出手机，递给景涵。
“说曹操，曹操来了。”景涵啧了声，点了点手机屏幕，“我妹班主任电话。”
小言不解地看着他。
“因为我现在就是她的家长。”景涵无奈地皱了下鼻子，拿着电话走了出去。
·
班主任在电话里让景涵去一趟学校。
现在立刻马上。
因为他妹陶亦佳在学校里和人打架了。
景涵按了按脑门儿，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皮啊！
陶亦佳念的是私立，进出需要家长证。
景涵叹了口气，只能暂时放弃今天后面的计划，先去把这个小祖宗的事情搞定。
刚走回靠窗的角落，手臂就被人碰了一下。
景涵回头，柳克寒正用一种很好奇的目光看着他：“小景你认识林深科信的梁靳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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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为景涵助理后，就加上了景涵的个人微信。
景涵的朋友圈展示是近半年内。
小言全部看过，里头有他近期看的书、菜谱、电影，听过的音乐，以及偶尔的个人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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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景涵拍完照片，看着他发了朋友圈后，小言情绪澎湃。
啊，他老板在朋友圈发的第一张照片，可是他拍的！
贼骄傲！
景涵这个朋友圈发了没多久，微信就炸了，连平日里几乎没什么联系的一些朋友都给他发信息问他怎么了。
一一回复朋友后，景涵盯着照片又看了会，然后领悟了一个特别简单的事实。
梁靳林那种人，根本不可能给人点赞。
他连朋友圈都不会看。
以及，他这一条状态应该设置成只对梁靳林可见。
景涵感觉自己现在真的是完美应了那句话——
一通操作猛如虎，最后像个二百五。
手机又震动起来，景涵认命点开，是经纪人徐立新。
徐立新：怎么突然发朋友圈了？
徐立新：给特定的人看的？
景涵：……不可以吗？
徐立新：别秀了，跟你说正经的。
景涵：嗯？
徐立新：我找人打听了下梁靳林的事情。
景涵：打听……了什么？
徐立新：也没啥，他这种工作狂私生活简单的很。
徐立新：但是他好像有点情感缺失障碍，我那朋友斩钉截铁说，他是个性冷淡。
景涵：什么意思？
徐立新：他被灌了药都能面对着美人无动于衷。
景涵：？？？
对面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景涵呼吸都轻了下来。
心跳一下一下的，敲着胸膛，特别明显。
他盯着手机，不让屏幕暗下来。终于，新的一条来了。
徐立新：你眼光不行。
景涵：徐哥你打了这么久，就这几个字？
徐立新：难不成你以为我在敲这一段的细节？
景涵：……
徐立新：这种事除了当事人谁知道啊，不然你回去问问他？
景涵：我真是谢谢您了。
景涵的手指在输入法上方停顿下来。
如果徐立新说的这些是真的，那——
不等他想更多，手机再次震动，徐立新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徐立新：反正你好自为之吧。
景涵：……
徐立新：无性婚姻，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徐立新：虽然很难，但是再受不了都请憋够一年再离婚，这样子万一曝光了我公关起来也不会太难。
徐立新：加油[握拳.jpg]
景涵：……
“咦，宋妍妍今天也来了呀？”刚关闭和徐立新的聊天界面，景涵就听见小言惊讶的声音。
他顺着小言的目光看过去，宋妍妍正站在门口的位置，冷冷看着他。
两人目光对上，景涵站了起来。
“景哥？”他这动作快地突兀，小言被吓了一跳。
景涵抽过小言手里的剧本，把手机塞了进去，垂着眼淡淡说：“那我找她对台词去。”
·
梁靳林办公室内，一位梳着精致盘发的中年女人正站在他会议桌旁。
“梁总，是我这个合作案不行吗？”
“嗯？”
“您一直在看手机。”
“抱歉，”梁靳林将手机放到一边，“杨总监你继续。”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说话的人本能往那边看过去，这一回，梁靳林没有移动目光，“继续。”
之后就顺利很多，听完全部企划后，梁靳林挑着里头的几个重点展开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杨总监低头按照梁靳林的要求在文件上加着细节。
梁靳林说的重点里专业词汇比较多，她写到其中一个部分时有些迟疑，抬头想再次和梁靳林确认。
梁靳林又在看手机。
从她的位置，可以看到对方手机屏幕上被放大的照片。
这是一张年轻男人的照片，男人半靠在窗边，眉眼被漏进来的阳光点亮，看起来热烈而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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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靳林：“景涵。”
杨总监“啊”了一声，笑着说：“没想到梁总也会关注这些乱七八糟的小明星啊。”
梁靳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杨总监摸了下自己的盘发讪讪一笑，继续低头写字。
等人走后，梁靳林把许岩恒叫进来：“她不行。”
许岩恒：“为什么？”
梁靳林极不明显地皱了下眉：“我讨厌她。”
许岩恒：“讨厌她？”是什么鬼，他为什么会从梁靳林嘴里听到这种情绪化的词？
梁靳林已经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朝一直站在旁边的助理说：“公文包。”
许岩恒试图讲道理：“她们公司是最合适的了，如果重新找公司从头对接，费时费力还不一定会比她们公司更好。”
梁靳林没搭理他，接过公文包说：“这个案子再另外找公司对接。”
张迟从善如流：“好的梁总。”
被无视的许岩恒：“……”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我回家一趟。”梁靳林说完，头也不回地往门口方向走去。
许岩恒站在原地，摸了摸头顶：“张助理，你有没有觉得你老板最近怪怪的？”
他等了一会，也没听到张迟的回答，转过身来。
这位全能助理正愣愣看着电脑屏幕。
许岩恒：“怎么了？”
说时迟那时快，张迟点了点手中的鼠标：“梁总刚才没关电脑。”说完就把电脑合上了。
张迟心跳地有点快，捏着鼠标的手因为过于用力的缘故，轻微发着颤。
刚才未关的屏幕上显示的是景涵的微博主页。
许岩恒又摸了摸头：“张助理，那你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公司，找到后和我说。”
张迟抬起头，嘴角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好的，副总。”
所以那位景先生是……景涵？
——等等。
老板不是最讨厌这些明星爱豆的么？
·
梁靳林到家的时候，阿姨正好做完卫生准备离开。
想起之前那个张助理的叮嘱，阿姨说：“梁先生，景先生中午时候出门了。”
梁靳林放下公文包：“嗯。”
阿姨：“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梁靳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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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些，很快能看清上头用黑色水笔细细写着各种食物的名称以及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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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这么一点点，就能看出主人是个温柔细致的。
梁靳林又将便签上的内容看了一遍，看到最后几笔时，眉心拧了一下。
他拿了一瓶冰水，走了两步，又退了回去，盯着那上面的字看了会，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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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刚结束一局游戏，抬头就看到景涵从旁边的小房间里走了出来。
“景哥，你们练完了？”他从凳子上站起来，想让景涵坐。
景涵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坐着，自己则斜靠在一旁的窗台上：“差不多，宋妍妍现在对镜子练表情去了。”
“她肯练表情了？”
小言那天看了一下午，又听了导演说的，多少知道宋妍妍的问题出在哪里。
景涵笑了笑：“记得我昨天说的吗，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就是任性些。”
小言点头。
“但是如果掌握了应对方法，不难搞定。”
小言一脸佩服，自家老板太厉害了，牛逼！他刚想竖个大拇指表达自己的想法，就听到景涵又接了一句，“坏处是，她好像越来越讨厌我了。”
小言：“……”
徐立新找助理的喜好非常一致。
他讨厌做艺人身边最胖的那个，所以所有的助理都有同一个特点——
圆润。
小言是其中的翘楚，但相比较景涵上一位助理来说，小言更讨喜。
一张圆脸配上浓眉大眼，憨憨中透着几分蠢萌的可爱。
此时，这张憨厚的脸庞经历过几番巨大变化后，陷入了郁闷中：“景哥，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景涵眨眨眼：“什么？”
小言：“你之前说妹妹很难相处，是不是因为你老用这种态度对她啊？”
景涵：“什么态度？”
小言：“就把她当小孩儿一样，给顿鞭子加颗糖？”
景涵思索了两秒，诚恳发问：“这个方法有什么不对吗？”
小言窒息了几秒。
“很不对啊，你是她哥哥，不是她家长！这点上，你真要和我这个资深好哥哥学习一下。”
小言正准备给景涵科普一下正确的兄妹相处方式，属于对方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小言赶紧掏出手机，递给景涵。
“说曹操，曹操来了。”景涵啧了声，点了点手机屏幕，“我妹班主任电话。”
小言不解地看着他。
“因为我现在就是她的家长。”景涵无奈地皱了下鼻子，拿着电话走了出去。
·
班主任在电话里让景涵去一趟学校。
现在立刻马上。
因为他妹陶亦佳在学校里和人打架了。
景涵按了按脑门儿，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皮啊！
陶亦佳念的是私立，进出需要家长证。
景涵叹了口气，只能暂时放弃今天后面的计划，先去把这个小祖宗的事情搞定。
刚走回靠窗的角落，手臂就被人碰了一下。
景涵回头，柳克寒正用一种很好奇的目光看着他：“小景你认识林深科信的梁靳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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