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那我等到你想嫁,我再娶_作死后,炮灰千金上位了姜晚池邢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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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那我等到你想嫁,我再娶

  邢越已不会被她三言两句打击到,还是那句话,要么她接纳他,要么他紧紧黏着她,直到她愿意为止。

  想到此,邢越放缓了声调说:“那我就等到你想嫁,我再娶。我等得起。”

  姜晚池:“……你会后悔,一定会。”

  邢越态度坚决,“我不会。不信,我们赌赌看。”

  姜晚池:“骚年,看你也不是这么冥顽不灵的人,干嘛为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

  邢越一愣。一棵树?整个森林?她倒是什么话都敢说。难道她就是这样想的,才迟迟不愿意定下亲事?

  而围绕在她身旁的,就有那么多人,说是森林也真的不为过。

  邢越的语气不觉拈了酸,“所以你整个森林都想要?就没有一棵树是你最喜欢的?”

  姜晚池:“……”这货学得够快的啊。

  邢越又说:“罢了,树也好,森林也罢,我有足够的耐性等你。”

  把姜晚池都给整无语了,一般这种王公贵冑,不都是妻妾满堂还嫌不够多么,邢越到底图她什么?

  邢越见她沉默,知道今儿说到这里就该打住了,往后时日还多着,不怕没机会。既然他做了决定,就不会再改。

  他从怀中取出一颗硕大的珍珠来,给姜晚池,“这是皇上赏赐的南洋珍珠,放在王府也是放着,更适合你用。”

  姜晚池不愿拿,邢越硬是塞在她手里,“你也可磨珍珠粉用。要是看不上这颗珍珠,我还有别的,你要看吗?”

  姜晚池蹙着眉,“王爷,这样于礼不合。”

  邢越丝毫不在意,“合不合由我说了算。你不是也曾说,反正早就于礼不合,再多几次又有何区别?”

  竟然说不过这货,白斩鸡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姜晚池没了法子,只能收下他给的这颗珍珠。

  邢越总算满意了,“我得回王府了,你送送我?”

  姜晚池:……麻了,我刀呢?

  不过最后她还是送邢越出去,一脸的不乐意。

  邢越还在逗她,“还板着脸?那下次我也送送你。”

  姜晚池嘀咕着,谁要你送!

  邢越总算上马车走了。回到王府,却被告知,柳将军已等候多时。

  邢越冷笑,该来的不来,倒是有人按捺不住来了。

  柳将军一见着邢越,先是道贺,说他顺利完成了护送军需用品的任务,如今皇上都对他青睐有加,往后必定势头强劲。

  邢越淡淡地应对着,好像面对陌生人,一点都不像是跟自己的舅说话。

  柳将军见势,不得不放下身段,又打起了亲情牌来,提到邢越他母妃。

  邢越原本只是不怎么搭理,现在一听柳将军居然还敢提他母妃,当即怒火高涨,言语也不客气起来。

  “休要提我母妃。柳将军要是真的敬重她是你姐姐,就不会在此时急着来探本王的口风虚实。”

  柳将军被邢越的话吓到,这才表明来意:“邢越,那是你误会了,不管是谁,都从来没想过要伤你,只是做一出戏给姜卫看罢了。”

  邢越冷笑,“做戏?那你们可真会安排,不远千里去到坠星崖做戏,其实是做好了两手打算,若我归顺了姜卫,你们便连我也一并除去,反正有姜卫背黑锅,不是吗?”

  柳将军的脸色几乎不能看,但事到如今,怎么都不能承认。

  “邢越,你怎么把舅舅想成这样的人?便是别个有这种想法,我也不可能有。你是我外甥,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邢越简直听不下去,他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柳将军耳朵都快聋了。

  “你们派去的人,除了死伤的,还有被活擒的,你觉得我是废物?会审不出来区区几个毛贼?说是毛贼都高看了他们,毛贼尚且敢做敢当,他们竟拿着清白的身份来假冒盗贼,被拿住又百般推托。”

  “我还道他们为何这样,原来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主子。”

  一番斥责,把柳将军说得脸都没了,想驳斥吧又惧邢越的神色。

  柳将军不得不将他另一位姐姐柳贵妃给搬出来,“邢越,你哪怕不替我想,也得替你姨母想想。若是我们姓柳的出了事,你姨母的处境得有多难?”

  “更何况,我们这样做,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整个家族?姜卫他的立场,迟早会成为咱们家的敌人,这不过是提前除去敌人罢了。”

  邢越觉得他们可悲,他已经懒得再与他多说什么。

  “柳将军请回罢,此事太过重大,并不由我做主。皇上已下令严查,除非柳将军想我抗旨,违背皇上的命令。”

  柳将军倒抽口凉气,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急着来的啊,结果邢越竟给他脸色看。

  “邢越,我不管你是真的不想维护咱们姓柳的,还是在说气话,有些事你比我更清楚,一子错,全盘皆输。你做决定前,好好想仔细了。”

  这是在威胁他吗?邢越反过来说柳将军,“你如今最清楚的是秦聿德的近况,你觉着他是输是赢?他老谋深算,到头来又如何?”

  “不要以为什么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很多意外恰恰就是这样出现。好好看清楚自己的立场,秦聿德尚且不敢再出门,你自恃着有柳贵妃撑腰吗?形势变的时候,你又知道多少?”

  柳将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邢越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将军想问个清楚明白,可邢越已没了耐心,大手一挥就让人走。

  “柳将军这阵子还是学学秦聿德的好,在家休养顺便想想以后的路怎么走。你要是觉得秦聿德这境况也挺好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柳将军被含风赶了出去,灰溜溜的一脸菜色。

  他顺道就去了秦聿德府上,他不信邢越的话,秦聿德怎么可能翻不了身?这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怎么可能熬不过这一关。

  从前不是还遇到比这更难的事,也没见秦聿德倒下去。

  然而当他真的看到秦聿德的样子时,他还是吓到了,这真是,病得剩下一副壳子了。

  柳将军要不是亲眼看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秦聿德成了这副样子。难道邢越说的是真的,秦聿德真的起不来了?

  他们合作搭配了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秦聿德变成这样。柳将军猛地想到,前不久德兴茶庄没了的事。听说那招牌都被毁了扔在大门边上,路过的人见了莫不觉得凄惨。

  那德兴茶庄经营了这许多年,为秦聿德挣来了多少家当,就连他也受益不少。秦聿德有个好女儿秦芳若,这女娃娃比之男子还要聪明上三分,做起经营来也是一绝。

  不知怎么回事,这一下子,德兴茶庄就没了,如今那地儿成了兆记茶行,听说生意很好。

  柳将军把这事跟坠星崖的事联系起来,隐隐约约地有个猜测,难不成是因为姜卫,那德兴茶庄才没了的?姜卫也有个很不得了的女儿,叫姜晚池,此女诡计多端,听说还曾经让味香阁差点关门大吉,照此来说,她能让德兴茶庄没了,也不奇怪。

  若是这么说的话,两件事便能对得上号了。先有姜晚池德兴茶庄没了,再有秦聿德要报复姜卫,非得在坠星崖生事,好一举铲除姜卫全家。只是,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怎么看都不会有意外,偏偏就出了差错。

  听说那些人被屠杀得很惨,毕竟是匪遇上了兵,势不两立,姜卫的那些人又全都是行伍出身,所以……

  柳将军都不敢再想下去。

  他安慰着秦聿德说:“秦兄,你要赶紧好起来才行,朝中无人与我共饮,很是寂寞。”

  秦聿德脸上带笑,却是笑得比哭还要难看,也特别吓人,就是一副壳,让柳将军很不适应。

  “柳兄,你能在这时来看我,已经很不容易。我知道自己的事,可能连年都未必撑得过去。”

  柳将军一听,吓出了一身冷汗来。连年都撑不过吗,这得病得有多重?一次坠星崖,就真的要了他的老命吗?可是,他不该是没有办法应对的人啊。

  难道邢越说的都是真的,形势已经在转变?

  一个姜卫,从前他们都不放在眼里,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个姜卫,竟能让秦聿德马失前蹄。姜卫却眼瞅着越爬越高,一家荣宠。

  柳将军沉默了。果真是不能太自以为是吗?

  从丞相府出来,柳将军特意让马车到街上去兜一圈,路过兆记茶行时,他让马车停下。远远望去,兆记茶行就像当年的德兴茶庄一样客似云来,可德兴茶庄已然成了过去,再不复存在。

  柳将军心中感慨,忽而听到有几个客人边走边说,还是兆记茶行的老板实在,茶好茶不好,都会明说,要价也公道,比德兴茶庄那高高在上的嘴脸不知好多少倍。

  其中一人还说:“看吧,越是那目中无人的,越是没有好结果。德兴茶庄最厉害的时候,全城一大半的茶叶都必须从他家要货,到最后还不是招牌都断成两半?人啊,还是多给人留条生路的好,也给自己留活路不是。”

  这话让柳将军大为震撼。他仿佛看到,秦聿德的结局就是他的结局。若不是宫里还有位姐姐,他柳将军府又能稳住多久?

  可贵妃姐姐也不是能一直受宠的,宫里那就是个吃人的地方,贵妃也能一朝变为失宠的妇人。

  柳将军打了个冷颤,觉得脑子里纷纷扰扰的,多了好多事情,他得一一去捋清。

  正要让马车回府时,突然被另一驾马车给碰上,柳将军一个不稳,被颠得转了好几个圈,头都晕了,马车才停稳。

  他的侍卫怒吼对方的马车,说要是失事对方恐赔不起。

  此时柳将军听到一个女子声音,先是赔礼道歉,再是表示,不管多少都愿意赔。

  柳将军觉得这女子口气不小,便撩开帘子望过去,“多少都愿意赔?姑娘可是在托大?”

  对方却笑说:“是咱们的错,就得认。这个多少,也视乎阁下的伤情。总不能够阁下要价上天,我也当那人傻钱的吧?”

  柳将军觉得这女子口才不一般,再看她长得不俗,尤其是一双眼睛,清净灵动,一看就是冰雪聪明的主,想必是个极有主见的,吃亏不得。

  反正自己也没伤着磕着,不过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但他不说,也没人知道他是柳将军,这事就此揭过。

  “算了,我无大碍,姑娘也不必赔了。”

  对方作了个揖,“阁下是个好人。”

  柳将军的马车调转了方向,却在此时,听见有人喊了一声“这不是姜大小姐吗?难得遇上,一吃个茶否?”

  柳将军虎躯一震,啥,那是姜大小姐?姜卫的女儿姜晚池?

  是她吧?若是的话,那瞧着可比秦芳若还要机灵几分,谈吐也有内容,相貌更不必说了,也就不怪邢越被她迷得丢了三魂五魄。

  然而,不是说此女是从乡下接回来的?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乡下千金啊,倒是比别个高门的小姐看着顺眼多了。

  便是他家三个女儿,个个容貌妍丽,这姜晚池也还是能称得上美得极有特点。

  柳将军便留了个心眼,偷偷地打量着。只见那女子被两位贵妇人围着,她们都邀她一块吃茶,但她并未应允。

  待她上马车走了之后,那二位贵妇人还在看着,似十分可惜。

  柳将军听到她们在交谈,一个说:“姜大小姐当真不错,要是能替我那不省心的儿求得这一儿媳,我当真要烧高香了。”

  另一个说:“你还是省省吧,如今求娶姜大小姐的人家可多了去,她早就说了,暂不考虑婚事,倒是坦荡,谁也没吊着。”

  “哎呀,这姜侯爷是上辈子造了福,才有这么好的女娃娃。听说姜大小姐还把她的姨娘给扶了正,亲自把弟弟拉拔成嫡长子。这搁谁做得到?”

  “我还听说了,她把账本交给庶妹掌着,人侯府也照样和和顺顺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羡慕不来啊。”

  “确实,大家子就要有像她这样的人,才能管得好”

  ……

  柳将军听了个完完本本,突然就觉得,他们家的几个女儿,除了当娇娇的小姐外,还能做啥?便是到现在,一个的亲事都没能谈得下来,也是愁人。

  他回府去,用晚膳时突然说起了姜大小姐,除了儿子来了句“姜大小姐德才俱佳”外,别的都不说话。

  柳将军自然想到中秋之夜,贵妃娘娘、邢燕和玉双、秦芳若一起谋算姜晚池的事,结果人姜大小姐愣是一点事没有,反倒让柳家王家闹了个你死我活。

  光凭这一点,便知她不是小聪明,而是有谋。

  柳将军这一夜似乎看破了许多,久久不能安歇。

  而姜家此时正在紧锣密鼓地做准备,阮姨娘这两日肚子坠得难受,说是约莫这几日就发动,大伙都很紧张,也很兴奋。

  姜晚池更是推了一应的活计,好专心在家里守着,就等那个新成员的降临了。

  这日一早,她特意去祠堂上香,之后又让厨子备些阮姨娘爱吃的小菜,她打算再请个婆子,专门伺候阮姨娘月子,这些钱是怎么都不能省的。

  晌午时候,落梅说王爷又来了,原本就在门外候着,叫侯爷给瞧见了,让他进来在偏厅等。

  姜晚池捂脸,咋感觉她老子对邢越还挺好的?

  她忙完了手头的事才去的偏厅,邢越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就坐在那儿吃茶,看看偏厅的字画,好像在自个儿家里一样,轻松自在得很。

  “不知王爷有什么事?”

  邢越放下手中的杯盏,来到她面前,语调像是特意纠过了似的,柔和得像棉花,“听说姜夫人会在这几日作动?”

  姜晚池说是。

  邢越问:“稳婆可都找好了?”

  姜晚池说找好了,大夫都寻了两个,随时候命。

  邢越笑着点头,“你知道的还挺多。”

  姜晚池:我去!在现代,都是找医生生娃的好吗,你个少见多怪的,一边去。

  “你有什么事?”

  邢越说:“我正好有个嬷嬷,从前专门伺候贵人产子,你若需要,可借给你使。”

  咦?这不正好能伺候姨娘做月子,借就是了,反正要付报酬的。

  姜晚池便说:“那就有劳王爷借给我使使了,定当重酬。”

  邢越却勾着唇,似有所指说:“重酬就免了,是借给你使的,你可多学着,以后用得上。”

  姜晚池的脸一下烫起来,特么,这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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