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那咱们今晚开干?干!_作死后,炮灰千金上位了姜晚池邢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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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那咱们今晚开干?干!

  邢越看着姜晚池那略微愠怒的脸,手却完全没有要松开的迹象。只是才走出去不到两步,就撞上了刚回来的陈清棠。

  陈清棠盯着邢越抱姜晚池那动作,眼底冒出了火苗,“王爷,这是留仙居,不是楚王府,人来人往的,是不是该注意点?王爷不替自己着想,也该替姜大小姐的名声着想。”

  邢越一步不肯退让,“本王既做得出,就能承受相应的后果。陈老板有什么可担心的?不说这是留仙居,哪怕这是大街上,本王也敢这么做。”

  陈清棠上前一步,没理邢越,只看姜晚池,“王爷在这么做之前,怎么不问问姜大小姐愿不愿意?便是王爷这般不知轻重,才让姜大小姐遭人闲话。”

  眼看两个人就要干起来,姜晚池头都疼了,“王爷,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邢越却不动。

  姜晚池挣扎了一下,陈清棠伸出手来帮她,含风却要拦着陈清棠的动作。

  恰在此时,唐绍远,向昀跟袁谦也回来了,这下可好,一下子成了修罗场。

  唐绍远看清是怎么个情况时,脸都黑了,“邢越,你放开姜老大。”

  向昀跟袁谦也齐齐望着邢越,大有他再不松手就围攻他的阵势。

  邢越紧紧抱着姜晚池,就是不肯松手,“就凭你们,也配叫本王放手?”

  这浓浓的火药味,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姜晚池捂了捂脸,铁子们,能不能给她点面子,不要闹了好吗?她还是个伤员哎,可没那精力去劝架。

  可是她又不得又充当这居委大妈,给他们调停,“你们别吵了,吵得我头疼。我自己能走。”

  说着,她终于挣开了邢越,自己落地,落梅赶紧来搀扶她。

  几个男人的眼神依然不离开她,这诡异的气氛吓得落梅都有些走不稳。

  邢越上前一步,“我送你回府。”

  唐绍远也不甘人后,“老大,我正好跟你说这次的意外。”

  陈清棠自然也不愿当那个被撇下的,“我也有话跟你说。”

  姜晚池:“……”放过她吧,她现在只想休息。

  “有什么明日再说吧,我先回府了。你们都不必送,我自己能行。”

  说着她加快了几步,走出留仙居后,赵力牛的马车也到了,她匆匆上去,呼出一口浊气。特么的,那几个真是冤家。

  姜晚池一走,那几人的对峙就毫无意义了。

  但唐绍远可看不惯邢越,便讽刺道:“有些人啊,也不知哪儿来的脸,神是他,鬼也是他,退亲闹得可大了,这会儿又巴巴地贴上来。”

  向昀接过话:“可不是,一天到晚只会给人添麻烦,但凡少些纠缠,姜老大也不至于老被这个害,那个害。”

  袁谦也加入讨伐:“最可笑的是,永远摆不平家里的人,一出事又上赶着来献殷勤,早干什么去了。”

  陈清棠虽然没加入这个阵营,但不代表他对邢越没有意见,他冷笑一声说:“王爷,请问你与郡主兄妹俩,到底想做什么呢?若是想将人耍弄在手心里,还不如趁早死心,免得遭报应。”

  邢越面不改色,只是心里全都记下了他们说的话。若姜晚池这次的意外与邢燕有关,他必定不饶邢燕。

  唐绍远最厌恶这种不动声色的人,好像有多了不起似的,用老大的话说,你装逼个毛线!

  邢越大步离开留仙居。他让度雁去查了,很快便有答案。

  唐绍远几个跟陈清棠一并走进了方才姜晚池疗伤的房间。

  “兄弟们什么看法?”

  陈清棠有些不自然,他跟他们不是兄弟,只不过在对付伤害姜晚池的人这方面,他们是同一战线。

  在大街上出现这样的意外,只要有点关系的,都不难查得出来。更何况,唐绍远、向昀跟袁谦,三个人都有关系网,稍微深入一点就查出来了。

  这是秦聿德那只老狐狸在试探姜晚池的底线呢。老狐狸来这么一手,一是为了教训姜晚池做局设计了他女儿秦芳若,二来是看看姜晚池遭遇了这样的意外,会做出什么反应来。

  要是姜晚池怒而报复回去,老狐狸就有了理由,必定会用更厉害的手段对付她。

  要是姜晚池不敢作声,吃下这个哑巴亏,老狐狸也会更进一步去试探,直到逼她出手为止。

  反正不管怎么着,老狐狸都不吃亏,而在这过程中,姜晚池会特别难熬。每走一步都要想许多,想后面的局势。

  唐绍远、向昀跟袁谦都很心疼他们家老大,明明是秦芳若挑衅在先,如今秦芳若她老子却拿这当借口,要来整他们家老大,真真是冤屈。

  “你们说,老大会不会反击?”

  陈清棠笃定地说:“她会。只是不知会怎么反击。”她行事有她自己的一套,他觉得自己像了解她,又像不了解她,猜不到她会怎么做。

  唐绍远说:“老大要是反击的话,那老狐狸必定抓紧了机会,我觉得咱们得做点事了。老大不方便出手的,有咱们出手。”

  向昀也赞成,“确实是这样。老狐狸是出了名的奸滑,但是他也怕惹出大事。所以,咱们得从长计议。”

  袁谦点点头,“像这种人,往大了搞他,不如从小事来膈应他,让他气,又不让他气死,如此才算是真正的报复。”

  陈清棠对这几人有了新的认识,难怪姜晚池对他们三个这么好,他们三个的确很为她着想,再对比一下自己,嗯,他知道哪里不足了,以后也得这么来。

  “要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有绝妙的法子。”

  唐绍远三人齐齐看他,“说。”

  陈清棠:“秦聿德不是一直在等姜晚池反击吗,咱们让姜晚池不要反击。咱们兵分两路,啊不,兵分四路,你们三个专门给他制造些小麻烦,而我的目标,则是德兴茶庄。”

  唐绍远、向昀跟袁谦:这哥儿们够笋的,难怪老大这么看得起他,这奸商的脑子就是不一般。

  他们达成了一致的意见,“那咱们今晚开干?”

  “干!”

  而姜晚池完全不知道这四个人,已经瞒着她来了一场反击战。

  事实上,她回到侯府,人都累得不行了,一躺下就梦周公去了,落梅一直在旁伺候,怕她压着手臂的伤口。

  夜黑风高,有人睡得正好,有人却开始开黑。

  秦聿德看完秦芳若,回到主院正要就寝,此时一股呛鼻的味道传过来,随之有人来报:“老爷,府里可能遭贼了,侍卫正在加紧搜巡,老爷今夜还是到别的院去歇着好。”

  遭贼?秦聿德头一个想到姜晚池要报复他了,他暗暗思量,来得好啊,正愁没有把柄。

  他没有听底下人的话去别的院子里歇息,而是就在主院里,只有在暗处布下了人马,只要抓到现成的,不管是不是姜晚池搞的鬼,那都必须是姜晚池的锅。

  区区一个黄毛丫头也敢跟他斗,哼,不知死活。

  芳若的这笔账,他必定要讨回来。

  然而等至三更半夜,还是不见有人来,反而那股呛鼻的味道,时而有,时而无,时而更浓了,时而又仿佛掺进了别的味道,直弄得人犯头疼。

  秦聿德快熬不住了,年纪大,本就睡不好,这熬上一熬,神仙都顶不住。

  他和衣躺在榻上,未几就闭上了眼。而他布下的人,没有他的吩咐也不敢随便散去,一直在等着抓人。

  殊不知,等了个寂寞,不说有歹人来,连只苍蝇都没有。

  快到天亮时,不知哪里突然来了一阵巨大的响声,轰的一下,像是天要塌下来了,吓得府里所有人都惶惶。

  秦聿德从睡梦中惊醒,忙问抓到人没,答曰根本没有可疑之人。秦聿德可不信,那这些呛鼻的味道又是从哪里来的。他下令严查。

  结果出乎意料的是,管家来给他报说,后门,后院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多了很多狗的排泄物,所以府里才会这么臭。

  其实管家没有跟他家相爷说,那何止是很多,简直都快要成为狗狗的大型茅厕了,这会儿都不知上哪儿去找人来清理,没看到的都以为这份差事不难,看到的都吓死了,跑都来不及。

  秦聿德万万没想到,竟然是,是这么个原因。他一口气堵上来,又因睡不好差点晕厥,喝了两杯清心降火的茶才缓过气来。

  呵呵,不气不气。黄毛丫头以为这样就能让他暴跳如雷?想得太简单了。他秦聿德在纵横官场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这点上不得台面的事,都不叫事儿。

  想是这么想,但秦聿德还是记仇,又苦于不能拿这个事儿去找姜晚池算账,让他堂堂一个丞相,去说家里的狗屎都是姜晚池扔的,他说不出来。他还要老脸。

  秦聿德只能黑着脸给管家下命令,再有这样的事,管家可以卷铺盖走了。

  到时候上朝去,秦聿德官服加身,更显脸色憔悴。碰见姜卫时,他破天荒打了声招呼:“平西侯昨晚睡得好吧?”

  姜卫整不明白这老狐狸的意思,平静地说:“还行。丞相大人呢?”

  这一问可把秦聿德气得胡子都快翘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这叫睡得好?姜卫就是故意的。

  秦聿德下了朝后,还阴恻恻地跟姜卫说:“姜侯还是多教教你那女儿如何做人。”

  姜卫盯着秦聿德的背影,晚池昨儿个受伤,难道这事与老狐狸有关?若不然老狐狸怎会说这样的话?

  谁的孩子不是自己手心的宝贝,就允许他们姓秦的身娇肉贵?

  姜卫当即几个大跨步上前,也回敬秦聿德道:“秦相要想睡得好,有些事情就得做得少。”

  “你!”秦聿德没想到一个粗人,也敢这么跟他呛声。

  偏偏姜卫这话叫一些同僚给听见了,他们都故意朝秦聿德挤眉弄眼,“哎哟,秦大人什么事做得不少啊?哈哈哈。”

  姜卫存心说:“你们懂的,大家都懂的。”

  同僚都哄笑一堂,秦聿德什么都说不出来。

  又到夜深,秦聿德刚入梦乡,突然被一阵吵闹声给弄醒。他气得直斥底下人,“怎么回事?”

  底下人俱不敢应。秦聿德披衣而起,原来外头是几个姨娘在吵闹,都说他了藏了个人在主院里,这阵子哪个姨娘的院子都不去。

  秦聿德怒气上来,“胡闹!”

  他让人将那几个姨娘全部赶走,每个人都扣减月银,几个姨娘哭天喊地,直说他没良心。

  说着说着,竟然一个个的都将怨气发泄出来,最后矛头又直指了秦芳若,有个泼一点的甚至要去找秦芳若的霉头,问她到底懂不懂事,娘都死几百年了,还不让别的姨娘沾着好,也不让兄弟姐妹们享一下福得爹的疼爱。

  一人带起头,其余人便也有样学样,秦聿德哪会让她们伤着秦芳若,当即发了场脾气,打的打,骂的骂,禁足的禁足,搞到近天亮这闹剧才平息下来。

  又是一个不眠夜。

  秦聿德一夜间老了许多。想到那几个姨娘,她们虽然不咋的,背后的娘家却是得力的,不然也不会娶回来。他这么弄了一场,后面还得想法子补救回来,劳心伤神。

  到了上朝时候,他才站起来就头晕眼花,最后不得不告病,留在府里歇着。

  兴许是连着两宿没睡了,他破天荒睡得香甜,一觉起来神清气爽,正好柳将军约他去老地方,也就是竹林园喝两杯,他欣然前往。

  柳将军又再提起邢越与芳若的亲事,秦聿德不动声色。

  邢越与那姜晚池,根本就是不清不楚,他不愿芳若嫁给邢越,但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尤其那个人的安排,不可能会害芳若,是以他哪怕不愿,也不得不承认,邢越是所有适婚的世家子里,最优秀最配得上芳若的人,便是身份,都已是一般世家子难以企及。

  聊完了事,柳将军先回一步,秦聿德图清静多留了一会儿,趁着还有一丝光亮,天还没完全黑才走。

  只是,马车刚行至竹林园的出口时,突然有迷烟漫进来,秦聿德捂住鼻子已来不及。

  但他有暗卫,所以不太担心。

  谁知接下来的事,却大出他所料,直叫他老脸都快要丢尽了,险些寻棵竹子一头撞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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