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没有长肉,正好够一臂圈着,不多不少_作死后,炮灰千金上位了姜晚池邢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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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没有长肉,正好够一臂圈着,不多不少

  姜晚池吩咐赵力牛盯紧些,有什么动静来报给她。

  好吧,要去看伤员了。马车往楚王的别院驶去。离别院还有段距离呢,含风就上前来接应了。

  含风可是等了许久,姜大小姐要再不来,爷的脸都快比墨汁还黑了。

  姜晚池下了马车,把一些话本取下来给含风,“这些话本我也不知道王爷看不看,权当给他解个闷吧。”

  含风笑着说:“看的看的,爷最爱看话本了。”

  姜晚池:??白斩鸡最爱看话本?真的假的?

  含风都有点接不下去,实则爷看了两册就扔在一旁了,一点也不感兴趣。反而是又看起了那几册书生传奇来。

  但是奇怪的是,你说爷爱看吧,他看着看着脸色就变了,像跟谁置气似的;可你说他不爱看吧,他又是老是翻啊翻的,别的都不看,只看书生传奇。

  爷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

  含风将姜晚池迎进去,“姜大小姐要用些果子糕点吗?”

  姜晚池经他一说,是有些饿了,“有的话来一些吧。劳烦了。”

  含风便去端果盘,姜晚池自己走进那小亭院,见邢越坐在树下的石凳,翻着书,但是神色微微有些不耐烦,也不知那书怎么他了。

  她的脚步已经放得很轻了,但还是被他发觉。

  “来了?”

  姜晚池:“嗯。王爷在看什么书?”

  邢越道:“书生传奇。”

  姜晚池:“啊?哦。”竟然在看书生传奇,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到韩延之先给她看的最终回,想到他想对她表达的心意,她的脸便发起烫来,如染上了两朵红云。

  邢越没有忽略她脸上的红霞,为何她会脸红?是因为这书,还是因为这写书之人?

  他仿若喝了一大口醋,酸不溜秋的,却还是强忍着,问她:“你看到哪儿了?”

  姜晚池不好跟他说自己都看完全套了,只说:“我看书就犯困,看到哪儿也记不清了,约莫是书生准备离开村子那里。”

  若真看到这里,她又怎么会脸红。

  必定是有让她脸红的情节,然而他也差不多翻完了几册,并没有什么悱恻之处,连一点点的暧昧都没有。

  难道,是韩延之跟她说了什么?还是说,她看的版本与他的不一样?

  韩延之给她写的孤本吗?别人都看不到,只有她看到的孤本?

  邢越真的很怀疑。他本来不是多疑之人,但是一碰上姜晚池,以及姜晚池有关的事,他难免会多想,越想就越不是滋味,控制不住自己。

  “你觉得这书生传奇如何?”

  姜晚池答:“简单,明了,是我能看懂的。而别的,我还没到看懂的程度。”

  邢越不信。从前他觉得她认字不多,见识太少,但如今他若还是这么认为的话,连他自己都鄙视自己。

  诚然,她是从乡下来不错,但是她比之他们,阅历却一点都不少,在为人处事之上,甚至可说圆滑世故。都说人情练达即文章,若是一个寻常的村妇,又如何能将他们这些高门子弟和贵女教训得头头是道?

  她不过是隐藏着罢了。反正她也不在乎别人如何瞧她,说起来像是不要脸,实则是内心强大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哪怕与那么多人博弈,哪怕那么多人不放过她,她也泰然处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她没受他的影响,可他却在不知不觉间,越陷越深,连自己都不知为何,疯魔了一般,很想时时刻刻见着她,知道她在做什么,想让她围绕着自己,不想她眼里看到别人。

  邢越阖上了书,“我觉得书生传奇过于美好。这世间哪有什么付出过,便有收获?若真有,也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

  这话说得没毛病,姜晚池是认同的。努力重要,选择比努力更重要。而且时运有时担当的角色,比前面两者还重。偏偏时运这东西,是最不好说的,收不收获的只能排第二,首先得自己努力过不后悔,不留遗憾才是真。

  但是吧,人总要有些美好的想象的,万一就成了呢?现实都够残酷了,在书里找些安慰未尝不可。

  她笑着道:“王爷的话太深奥了,我听不懂。”

  邢越定定看着她,“姜晚池,你不是不懂,你是故意装不懂。”

  姜晚池应他四个字:“难得糊涂。”

  邢越还能说什么。每次与感情擦边的话,她都不想与他谈。谈了也是以争执结尾,或者不了了之,他根本奈何不了她。

  含风端来了果盘子,姜晚池问邢越:“王爷今日感觉如何?伤口还疼吗?”

  “再休养个几日就没事。”

  姜晚池听了高兴,“那敢情好,中秋佳节你可与亲朋好友轻酌几杯,一同赏月了。”

  邢越本来就觉得这伤无大碍,此时听她提起中秋,心头一热,“你还想看花灯吗?”

  呃……不看比较好吧,中秋不都与至亲一起过?她和他,应该也没那理由一起看花灯吧。

  姜晚池道:“中秋王爷应该很忙吧。宫里的花灯应是最好看的。”

  邢越敛下眸子,“好看,却也无甚意思。”他时不时想起,七夕那夜的灯,和灯下的人,竟像梦一场。

  姜晚池装死不说话。郡主在宫里过,他也必定会去宫里过,好看不好看的,都必须去,有没有意思也轮不到她评价。

  她只要跟她爹、她姨娘、她妹妹、弟弟一块过就好啦。团团圆圆嘛。

  邢越突然唤她:“姜晚池。”

  “嗯?”

  “你说中秋之夜我若诚心拜月,会不会有心想事成之时?”

  姜晚池也听过人说拜月,但是她觉得这些都不过是图个心里安慰,成或不成,谁知道呢。

  “王爷若诚心的话,兴许会吧。”

  邢越似自嘲,又像笑话她,“你真不会安慰人。哪怕骗骗我也好。”

  姜晚池:“……”那不是你说的嘛,这些都是安慰自己。

  邢越收起这话题不再提,“试一下这桃酥,厨子新学的。”

  姜晚池对吃的最有兴趣,捏了一块桃酥吃起来,“软硬适中,也不太甜,正好。”

  邢越给她倒了茶,她接过的时候太急,手一下覆在他的手上也没注意。

  他却是微微勾唇,看着她的手搭在自己之上,仿佛自然得本该如此。“喜欢吗?”

  姜晚池一个劲点头,“喜欢,这味道很好。”

  邢越说:“我也喜欢。”但是他说的喜欢,跟她说的喜欢,不是同一件事。

  他一连给她倒了几杯茶,任她揩足了油也不提醒,怀揣着自己的欢喜,看她的眸子里盛满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见她吃得满足,他也高兴得很,“王府的厨子不光会做这个,还有别的,你多试几样。”

  “那我不客气了。”姜晚池又捏了块桂花糕。

  人家用筷子夹的,她是直接上手,要搁从前,邢越只会拧眉说她村妇,毫无仪态,不识规矩;可眼下却觉得,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突然笑着来一句:“你这样吃,肉都长哪里去了?”

  姜晚池一愣,噎着了,不停地咳。麻了,好尴尬。

  邢越自然伸手去给她顺背,“怎么突然噎着?你不喜欢长肉?长肉又不见得是坏事。”

  他不说还好,一说姜晚池咳得更厉害,气都喘不匀了。谁特么喜欢长肉了,又不是猪,长那么多肉干什么,等着被人宰么?

  姜晚池狠剜他一眼,你不许说,你闭嘴。

  邢越觉得她这样别有乐趣,他凑近了她压低声音说:“别多想,你正好,不多不少。”

  姜晚池:??什么叫正好,不多不少?说什么呢?

  邢越起了坏心思,故意逗她,“正好够一臂圈着,不多不少。”

  “你你你……”麻了个逼。

  姜晚池满面通红,想到自己干过的蠢事,欲哭无泪。她当时应该趁他病拿他命的,给他一个痛快,也好过现在被他提起这事。

  邢越耳根也有些烫。但他说的是真的,他还记得她的腰,盈盈一握,还记得她身上很淡的香,还有她羞怯地喊他的嗓音。

  她虽然看起来娇小,但是他知道她不瘦。就这样就好,她怎么样都好。

  姜晚池吃不下了,这社死现场,真的磨人。

  “王爷既然无大碍,我先回府了。”

  她站起来准备走了,回去得好好秤一下,看看她是不是长肥了,哎。

  邢越见她要走,赶紧拉她的袖子,“我不说了。你再留一会儿。”

  可是,她留不下去啊,一想到那蠢事,她面对不了他。

  邢越这时才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想起那日的事,不好意思了?那你就当我那时危在旦夕,你不过是在完成我的心愿而已。这么想会不会好点?”

  姜晚池:“……”宽面条泪。大哥,问题是那时你根本就不是危在旦夕,根本就不是好吗?

  邢越又道:“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可姜晚池,若我在梦中都不能畅所欲言,求我想求的,要我想要的,我会压抑至死。我不讳言,我想要你,做梦都想让你成为楚王妃。”

  姜晚池觉得自己的脸快要滴血了吧,“你,你别说了。”

  “好,我不说了。你再留一会儿,至少,等脸没那么红再走。否则,容易惹人想歪。”

  姜晚池:“……”

  你还是人吗,邢越。你个钢铁直男,让你别说,别说,你倒越说越上头是吧。能想歪什么?还不许人脸红了是吧?

  姜晚池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理他了,大步往外走。

  然而,真的就像白斩鸡说的那样,先是别院外头的两个婢子,一瞅到她的脸就别开眼,脸上还起了红云;然后是两个侍卫,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啥也不知道,其实都懂”的样子;最明显的是婆子的反应,虽垂下了眼,却跟王婆一样,好像色眯眯的“我是过来的人”的模样!

  我踏马的,我真是,姜晚池没了法子,又回到别院去。

  手一摊,别扭着脸不看邢越,“拿冰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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