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是她毁了人家白斩鸡的清白,她有罪_作死后,炮灰千金上位了姜晚池邢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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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是她毁了人家白斩鸡的清白,她有罪

  邢越胸口闷得很,恰此时,含风送来吃食。

  姜晚池闻见了香味,方觉得饿。这一道道菜,看起来十分精致,还有一碟子姜汁糕,看得她直犯馋。

  邢越让她试试,她没客气,这个夹了一箸,那个吃一勺,味道好到舌头都快吞进去。

  “果然是贵胄人家,王爷你家的厨子真厉害。”

  “那你多吃些。”邢越见她欣喜,心想王府总算有一点让她喜欢之处。

  姜晚池对食物没有抵抗力,“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她大口吃起来,说这些菜比留仙居的出品还要好,要是她家厨子能做这些菜,她可以十天不上街去。

  邢越不禁想了想那画面,若不是发生了太多事,或许她已成王府里的女主人,这里不就是她的家了?她想吃的话,只要说一声,厨子什么都能给她做,她愿意上街就上街去,不想上街就在王府里,每日等他回来更好。

  越是想象,他才发现,他竟然如此寂寞。偌大的王府,他竟然一个人住了这么久,日子平淡似水,没有多少生趣,更无任何惊喜。

  姜晚池见他吃着吃着就发起呆来,“你怎么才吃这么点儿?”

  邢越放下筷子,“没有胃口。”

  姜晚池望了一眼那些菜,“可是都很好吃啊。难怪你见天的去味香阁吃,可能那里更适合你的口味。”

  并不是。而是王府里没有一块用膳的人。即便是出去,有了一起用膳的人,那心情也截然不同。

  至少跟眼前不同。

  眼前,哪怕自己不吃,看着她吃,心情也十分怡然。

  姜晚池吃得饱饱的,很是满足。美食真的很治愈了。

  吃了人家的嘴软,她总不能不问邢越的伤,“你这伤,大概要几天才能好?”

  邢越却误会她想迫不及待地离开,他闷着声说:“应该得不短时日。”

  姜晚池托着腮道:“我寻思着,这么着也不是法子。王爷你明日还是出府去,我给你找个郎中吧,就用我的名义,查也只查到我的身上,保证你受伤的事不会泄露。”

  邢越挑眉,她说以她的名义?她这是在替他着想?“你如何能保证?”

  姜晚池眨眨眼,狡黠地说:“这还不简单,我作卖艺女子装扮,以纱巾挡面,请个郎中来为我亲哥诊治剑伤,就说是练剑时不小心刺的,然后将床幔全部落下,只露出你的手臂便成。”

  “如何?这完全说得通吧?”

  邢越觉得她的脑子转得的确够快,卖艺的人时常有个外伤不足为奇,不会引人怀疑。

  他应下了:“好。”

  姜晚池点点头,“那我便寻个不太好的客栈,要委屈你一下了。行走江湖嘛,总不能住太好的地方。你再让含风给你换件普通衣裳就成。”

  “如此我就先回府了,你还是让含风或度雁在你旁边盯一下,不知夜里会不会又发热。”

  邢越闷不作声,这还不到两个时辰呢,她就要走了?且还是大白天,她就说到了夜里去,她若真的担心,又岂会这么快离开。

  姜晚池不傻,看得出他情绪不佳,想想也是,闷在房间里出不去,换谁都无聊。

  “王爷,你那些个貌美的婢子呢?叫来给你解解闷?大不了搬个屏风来,挡一下你这伤,让她们在屏风外头给你唱唱小曲儿?”

  邢越怒气顿生,“姜晚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姜晚池无辜得很,“这年头,权贵不都这样吗?我上次在王府见的那个,就很漂亮啊,男人嘛,我懂。”

  邢越气得很,她到底懂什么。她是不是以为,他每日里头就只会干些纨绔的事,风花雪月,别的什么都不会了?

  姜晚池见他不答,心想难不成是已经没了新鲜感?

  她又提议:“那要不,我去飞仙楼给你找上次那两位姑娘来?你不是挺喜欢她们的?”

  邢越气极攻心,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连飞仙楼的姑娘长什么样都记不起来,上次光记得她与陈清棠一块听曲儿,还一块走,她理都没理过他,他生闷气说让姑娘唱曲,唱得好带回王府,然而,他根本就不会那样做。

  他从头到尾就只看到她,只想让她也看到他,看不到别人,他哪里会把别人带回王府。

  邢越终于忍不住为自己辩驳:“姜晚池,我并不喜欢飞仙楼的姑娘,我的婢子也只做婢子的事。我未娶妻,不会先有妾,外室就更不必提。若说真做过什么于礼不合之事,唯有两件,一是在客栈,与你共处一室且衣衫不整;二是方才,我以为自己在梦中,向你求好,抱你让你喊我夫君。”

  姜晚池的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卧了个大槽的,两件事都与她有关,是她毁了人家白斩鸡的清白,她有罪。

  但是,他能不能别提了,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提的事,就很丢脸好吗?

  第一次交手她表现尚且说得过去,这第二次嘛,她全程就被他吊打,特么的,她连夫君都喊出来了,真的好烦。

  “你你你,别说了。”

  邢越的脸也有些不自然,但是他就是要提,于情于理,他想负责任有什么不对吗?

  “姜晚池,像你我如此这般,早就摘不干净,扯不清楚了,哪怕说出去别人也不信你我之间并没什么。”

  姜晚池恨不得捂住他的嘴,“所以我让你别说啊。这种事有什么好到处说的。分明就是一场误会,过了就过了,不必记着。”

  邢越很认真道:“不,我要记着,记一辈子。你管不了我。”

  我艹了。

  姜晚池又恼又羞,“我,我得走了。哼。”

  邢越:“……”哦,说不过他,害羞了,就遁了。也行,至少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反应。

  或迟或早,他一定将她娶回来当王妃,让她情真意切地喊他夫君,到时看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含风。”

  “属下在。”

  邢越反复叮嘱:“送姜大小姐回府,仔细有人跟着,顾好她的安危。”

  “是。”

  “度雁。”

  “在。”

  邢越让他去打赏厨子,“另外让厨子多学几个菜式,换着做。”

  含风跟度雁都在想,看来这次把姜大小姐请来是请对了,他们的准王妃也不是毫无着落的嘛。

  姜晚池走了好一会儿,邢越仿佛还是觉得,房间里头隐隐有她身上的香,想到她挨在他怀里那一瞬的柔软,和她那若有似无的气音,最让他激动的是那一声夫君,这些像蜜糖般涌进他的心里,足够他回味许久。

  他躺下,闭目养神,明日出府去,还是能见到她,这一剑不算白捱。含风度雁这两个心腹也没有白白培养,这次他们的确干得很好。

  正要沉沉睡去时,房门外有了一丝声响。

  邢越向来敏锐,立即睁开眼,“谁?”

  婢子凝雨的声音传来:“爷,凝雨见您昨儿个到今儿都没出过房门,可是精神倦怠?奴婢给爷泡茶可好?”

  邢越冷不防想到姜晚池那句“王爷,你那些个貌美的婢子呢”,她还说她上次在王府见的那个就很漂亮,说的就是凝雨?

  他突然觉得,凝雨煞是会来事儿,偏偏每次都当着姜晚池在的时候,像这会儿,若不是姜晚池走了,她来这么一句,难免姜晚池又会挤眉弄眼地看他,说“男人嘛,我懂”。

  邢越的脾气一下上来,“以后本王不喊,谁也不许上前打扰。不管是你,还是宛烟,或是别个,贸然上前聒噪者,去后院当杂役。”

  凝雨万万没想到,她不过关心爷一句,竟得到这样的惩罚,顿时委屈得眼睛都红了。是不是因为偷偷送到王府来的那位姑娘,爷才会这样的?

  那位到底是谁?

  邢越重新闭上眼,语气很不耐:“还不滚?”

  凝雨速速离去。

  度雁听说爷对凝雨发脾气一事,心想不好,他这才刚走开,凝雨就自作主张上前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不正好撞上爷给她立规矩了。

  要怪就怪她自个儿不懂事,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会儿爷哪会需要婢子伺候,她分明就是自作聪明。这下好了,她跟宛烟以后都不必这么会来事儿了。

  还是姜大小姐厉害,不不,准王妃厉害。他是不是以后得多多讨好准王妃,日子就能过得红红火火的了,嘻嘻。

  第二日,姜晚池带着韵竹出府去,马车行至一处巷子,姜晚池换了卖艺人的衣裳,戴了面纱,从巷子拐出,寻了一处不打眼的客栈。

  韵竹去给含风通口信,不多时邢越也到了这处客栈。

  门一关上,姜晚池就问他:“你的伤怎么样了,昨晚可有发热?”

  邢越本想说不碍事,又担心她不紧着他了,便说伤口还疼。

  姜晚池显然是担心的,“那看样子伤口很深啊,难怪昨天那么大一滩血。”

  邢越有些心虚,实则是他摔下床后压着手臂,才出了那么多血的,原本血都给止住了。他不否认他就是想用苦肉计留着她。

  姜晚池道:“那你赶紧躺下,我这就请郎中来。”

  邢越听她吩咐,乖乖地躺下,任她将床幔放下,此时的她,真的特别像贤惠的娘子,一直担心他的伤势。

  “你别走。”

  姜晚池一顿,“我能走哪里去?做戏做全套啊,你现在演我亲哥呢。”

  邢越:“……”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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